就这样的,那军体拳在到下午后半晌的时候,兵卒们才算是勉强习会了。
但等到快到傍晚的时候,**才拖着疲乏的身体,回到了家里。
心中想着:“这招兵的事也得提上日程了,看看明天,再去赵家大宅那边问问,既然兵卒要扩编到二百人,那相应的钱饷得一定要赵家出出来了。”
晚饭很快赵家生就做好了,赵家生见自己儿子一脸的疲惫之色,不由关切问道:“怎么了南儿,巡检不是文官吗?怎么这么累啊?”
**倒是苦涩一笑,说道:“爹,我刚上任,肯定要忙一些,所以疲累了些。”他下意识也是不让自己爹为自己担心。
很快吃过了晚饭,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即便有那种呼吸法,但是一天了,这疲惫还是会生出来的,不休息光靠那呼吸法,那自然不是事。
**因为今天太累了,本是之前想着,找张美芹或刘菡,在晚上没人的时候,打顿野战。
可是现在疲累不已,这想法也就暂时实现不了,也是这具身体的原装主人太缺乏锻炼,也不然,也不会令得他这么累了。
吃过了晚饭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直接躺在床上,没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
翌日。
**吃过早饭,便向着镇子上巡检司兵营走去,一路上遇到一些邻居、熟人,也都会给他打招呼:
“赵大人,上衙去?”
“赵大人,您吃过了吗?”
**都也是和气的应对下去了。
主要还是**的官位还小,那些老百姓们,再加主要以前都是相熟的熟人,所以便才敢跟一位大人打招呼。
而**也不坐轿子、乘车,——当然,这么远的路程,也犯不上坐轿子乘马车;当然对一些人未必,那都是家境绝对是优渥的官员、人物才会。
就比如这下河镇的赵家的家主或者公子赵振,那是绝对是能乘轿子都不会去走路的。
而在**进到兵营后,就见着校场上,已经那些兵卒们围了一个大圈,似乎在看什么东西,而且都还议论的嗡嗡声很响。
**这时也走过去,忽然有一个兵发现了他,忙一个激灵,叫道:“大人,您来了!”
拜他所赐,接下来那些兵卒们全都看过来,随后纷纷向着**行礼。
**一挥手说道:“都围在这干什么,都列队,一会准备今天的拉练!”
听到大人说今天又要拉练了,兵卒们顿时都蔫蔫的。
但是再心中不愿,也不敢违背大人的命令,纷纷去列队了。
就在兵卒们准备去列队的时候,张晶也在队伍中,他走过来,一脸的喜色,对**说道:
“大人,您真厉害,从赵家大宅那边弄了这么多粮食银两,这是给弟兄们要增加粮、饷的吗?”
**听的一脸迷糊:‘什么要增加粮饷了?’
而就在这时,那些巡检司的兵卒们这时一走开,顿时露出了那已经卸在了校场上的一袋袋的粮食,还有一箱箱的银两,那些装银两的箱子也被打开了——自然能看到里面一排排的雪白银锭子。
就在这时,在那堆粮食银锭盒子中,走出来了一个中年人,在中年人身旁还有一队护卫。
中年人走到**的身边,旋即拱手说道:“南哥儿。”
**也看到中年人,当即也是作揖行礼,道:“这不是田管家吗?您怎么亲自来了?”
原来这中年人正是赵家大宅的大管家田芳,田芳呵呵笑着说道:
“这不是老爷答应南哥儿,给南哥儿扩充兵员的粮饷,这不,今天一早就叫我送来了,南哥儿,按照规矩你还是先验验。”
**不用说,肯定是要先验验货的。
于是**走到那些粮饷的跟前,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觉得差不多够一个月的数了,便问道:“这是一个月的数吧?”
田芳颔首:“自然,先拨一个月的,南哥儿先用着,等再到下个月,老爷会让我再来的。”
**当即笑着说道:“那,麻烦田叔您了。”看在对方送粮饷的份上,再者,以后还要多打交道,于是**直接亲切称呼对方为“田叔”了。
“不麻烦、不麻烦,是老爷要资助南哥儿你的,俗话说的好,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不是?”
毕竟是赵家的大管家,说起话来自然是很能白话的,两人就这么又寒暄了一阵,田芳便就提出告辞。
于是**就亲自把他们送到了军营大门口。
在田芳走了后,张晶此时还是有些情绪激动的问道:“这,听这位田管家的意思,这粮饷是让我们扩充兵员用的?”
**点了点头,旋即说道:“家主答应了我,给我们巡检司直接扩充兵额至两百人。”
“哎呀!”张晶一拍手掌,激动说道:“好,好呀,家主难得这么重视咱们巡检司呀!——有多出来的兵员,咱们巡检司在镇子上、各村里,话语权、影响力就更大了!”
**却是看着他,旋即叹口气说道:“你当家主的钱饷就是大风刮来的?——无非是要让我们卖命罢了。”
说完,他便转身向着军营内走去。
张晶有些迷惑地在原地待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