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望向桌上那坛酒,面露愁容,疑惑道“公子,奴家在春满楼也算是见过各类人物,算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爱好也都听过,什么腿、脚、物品,就是客人提出些奇怪的要求,按照规矩,奴家也不应该多问,不过确实第一次听说不睡不醉的女人。”
看着一脸愁容的铃儿,白愁表现出一副坚决的样子,冷声道“行了,让你喝你就喝,老子是来这找乐子的,不是什么让你长见识的!”
铃儿表现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小声嘀咕道“公子,刚才奴家在下面已经喝了不少,就是再喝上几口,我必定会醉倒当场,等会又该怎么伺候公子?”
白愁从袖袋中掏出的十多枚金币,放到桌上“只要你按我说的做,那这些钱就是你的,就是你醉倒了,我也不会责备你的。你要是不想,我也不强迫你,你出去随便给我再叫一个姑娘进来,我看她喝不喝!他娘的,谁给你的脸,还在我这和我讨价还价起来了!”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便做推磨鬼!’,这世界上从没有人跟钱过不去,如果有,就是钱还不到位。
铃儿本来就有些委屈,又被白愁这么毫不留情地训斥,心想大不了老娘一走了之,可是看到桌上那金闪闪的金币后,深吸了口气,再抬头时,脸上已经堆满了笑容,语气又变得娇弱,道“公子的话,可否算数?”
白愁故作厌烦,摆手道“赶紧的,这点小钱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让不让我满意就看你的表现了。”
铃儿听闻此言,不再言语,走到桌边,直接端起酒坛‘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白愁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果然,就如铃儿说的那样,不到两个呼吸的功夫,只听‘咣当’一声,连人带酒坛倒在了地上。
白愁走到铃儿身旁,试探性地叫了两声,见她毫无反应,又摸了摸脉搏,确定只是喝得太多,睡死了过去。
本想直接离开,可转念一想,还是起身将她抱到了床上,这才看到熟睡中的铃儿眼角还带着些许泪滴。
白愁并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叹了口气,又将薄被盖在铃儿身上。
走到窗边,推开窗栓,装作呼吸新鲜空气的样子,伸了个懒腰,眼神快速向外打量了一圈,发现除了前院还有着灯光,此刻的后院已经安静一片。
这才纵身一跳,轻轻地落到了楼外的草地上。
白愁本就是特种兵出身,对于隐蔽曾有过系统的训练,他掏出一块黑巾,遮在脸上,然后小心翼翼依据地形以猫步潜行,借助夜色完全掩盖住了自己的身形,即便是旁边有人经过也完全发现不了自己。
白愁知道晓晓的小楼在最北侧,所以缓慢朝北潜行,心中又对比着辛弃疾所绘的鸟瞰图,发现唯一有所出入的地方,就是后院中有不少大树,几乎是每隔几丈就有一株,这些是在鸟瞰图中无法体现的,好在今夜自己实地探查了一番。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几乎走到了春满楼院墙的边缘,白愁这才发现有一个小楼屹立,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宽宏豪华,反倒是显得与后院其他的小楼有些格格不入。
此刻小楼黑乎乎的一片,想必里面的主人早已睡去。
白愁轻手轻脚摸到窗台下,用手指沾了些唾液,无声无息地在窗纸上钻了个小洞,凑眼往里张望。
厅内一片漆黑,过了一会儿,白愁才适应了这种黑暗,借助月色,朦胧间只见大厅内中央搭着个一人多高的十字木架,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有皮鞭、脚镣、烙铁、银针等等,整体的环境看起来十分诡异。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此刻身处的一座妓院,白愁甚至恍惚感到自己来到一所监狱。
“谁?”正在白愁疑惑之际,一道幽幽的女声从二楼传来下来。
白愁头皮一阵发麻,心道:刚才自己并未发出任何声音,如果有声音,也只能是捅破窗纸的一丁点声音,屋内这人到底是多么厉害的高手,竟然连这都能发觉。
就在白愁愣神的功夫,二楼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子扶着围栏,向下看去,正与白愁四目相对!
“你是什么人?”女子见到陌生人后,并未表现出惊慌的样子,只是好奇地问道。
“老子是来春满楼找乐子的客人,睡不着,出来转转,无意间就走到这个地方”白愁随口编道。
女子哑然失笑道“出来转转,还需要用黑巾蒙面吗?”
白愁心中暗自盘算道:坏了,这女子也许就是晓晓,如果今天的情形让她告知魏天鹏,那后天想要在这里动手就再也不可能了,如今之计,也只能探探她的口风,如果不成,刺杀魏天鹏的事也只能再从长计议了。
白愁纵身一跃,左手抓住二楼围栏的栏柱上,接着身子一晃,右腿就搭在了一楼的房檐上,再一使劲,整个身子翻过围栏,轻轻地落在女子面前。
近距离下,白愁这才看清,这是一名身着碧绿衣衫的女子,身段修长,合体的衣衫下尽显玲珑有致的身躯,白皙的脸庞下是一对水汪汪的眼睛。
女子见白愁直接爬了上来,表情并未出现什么波澜,只是若无其事问道“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魏天鹏?”
白愁心道如果在这栏杆谈话,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