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量她的神态。
她喝了一口药,味很苦,她轻蹙着眉,待咽下后,才道:“现在开始有些乏力,有些困,别的好像没有了。”
他放下药碗,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很凉,异于常人的凉,体温比之前更低了一点点。
他轻蹙着眉,又探了探她的脉搏,问:“觉得冷吗?”
她摇了摇头,神色疲惫。
半晌后,他收回手,继续喂她喝药。
把药喝完后,她觉得更困倦了,眼皮很重,他便抱着她到一旁的毯子上睡,她刚躺下,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由于今晚条件有限,她泡不了药浴,但还得施针,不然这体温再这么降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衣带,继而给她施针,动作利索。
施过针后,他额头再次冒了细汗,然而这次是焦急所致,因为施过针后,她的体温与脉搏依旧没有变化。
他匆匆给她穿好衣裳,便对一旁的墨墨吩咐了句,“守好了。”
语毕,他连忙走向那个通往太一宗的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