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会不会被大厨嫌弃？”
影山步了，确今夜饭店都不开门：‘我的肩膀不碍事。但超市开门吗？’
赤井秀一噎住：“……好问题。我不如现在就去街上看看吧，如能侥幸遇到商店上午开门的话，可以给我买衣服。”
他现在穿着那收了他几百刀却狠狠赚了差价的劣质货。
‘或者回安全屋，那里有行李。''
赤井秀一看向他，眨了眨眼：“我以为会要圣诞礼物。”
影山步怔了一下，遂即笑起来，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然后摆摆手。
他退了房之后走上街头，打了辆车。赤井秀一问司机现在哪里开门，司机倒门清，拉着他到了一家商场门口。
“今天下午五点门已经算很敬业了。”赤井秀一看了眼门上的标识，嗤笑一。
导购今天有些心不在焉，赤井秀一随便取了一衣服拿去试，影山步便在外边等。
男人一般买衣服挑选的犹豫程度比较低，导购没什么需要建议的，就跟影山步搭话：“平安夜陪朋友出来买衣服，为了今晚的聚会做准备可有点太赶了。”
却没到眼前的亚裔青年只微笑一下，没有答话。导购倒不气馁，自顾自说：“说到派对，我为了家里的小家伙准备今晚的礼物可破了一大笔财，现在的小孩喜欢的东西都贵得要命……介意问问准备的礼物什么吗？”
影山步只能指指自己，摆了摆手，表示说不了话。
导购顿时尴尬笑，恰好赤井秀一换完衣服出来，解救了影山步：“怎么了？”
导购立刻找到救星似的，连忙道歉：“我不知道他不能说话。我刚才在问他给家人准备了什么圣诞礼物。”
男人唇角勾起，看了一眼影山步，说道：“说出来就不礼物了。”
‘……所以真的有礼物？’离开商场之后，影山步见赤井秀一把换下来的旧衣随手塞进回收垃圾桶，好奇问道。
“要吗？”赤井秀一问。
影山步了，摇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算了。送礼相互的，我没准备。’
他返回了贝尔摩德的安全屋，整理自己的行李。
格外丰盛的晚餐之后，赤井秀一提议去街上看圣诞树：“今天应该人很。”
但他最后没有去梅西百货附近的最大圣诞树，而去了有溜冰场的广场，附近的小亭子鳞次栉比，冬季限定的圣诞集市。
“喝点什么吗？”赤井秀一问。
影山步表示跟对方一样就行。
“那稍等，我很快回来。”
星光璀璨的夜空下，喧嚣的城市仿佛被柔和的音乐和笑语所包裹，一切都显得宁静而欢愉。白银色的冰面在彩色霓虹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像一面镶嵌了无数钻石的镜子，映照着溜冰者的影。
影山步站在溜冰场边上看里边几人在冰面或笨拙或恣意滑动，有些走。
忽然，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音。
“受伤了？”
影山步转过头，竟然看到了戴着白色毛线帽的金发女孩。
索菲娅歪头打量他的姿势，肯定道：“右肩不能动弹。”
影山步没答话。
索菲娅继续道：“刚才那个人的同伴之一吧。”
之一。
这个词的措辞非常微妙，影山步垂眼定定看向她。
“我知道之前的宴会有人借用我的份了。”索菲娅同样深深凝视他，“之后就发生了枪击，我应该有些联，吧？”
影山步终于露出了吃惊的表，他没到眼前的女孩竟然反应这样快。
“都不肯给我一句解释么？”女孩眼沉了沉，今天她穿着白色的长羽绒服，比平时看起来更像女，口中说出的话语却格外成熟理智。
“……”黑发青年原本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终于抽出手，骨节明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喉咙，然后摇了摇头。
索菲亚这下才终于失态，原先那种兴师问罪的态度荡然无存：“哑了？！——竟然受伤了？”
青年抓住了她探过去要触碰自己脖颈的手掌：''I''m fine.''
“这哪里没事了！”索菲娅怒瞪他，一拳锤在他胸口，咬牙切齿气道，“这自找的！活该！”
青年却只无奈看她，没有躲避，没有对她的指责表示反驳。
“来我家医院治疗。”大小姐微微昂起头，语气中不由自主带了点命令，“收费就欺骗我的补偿。”
‘抱歉。’影山步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