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是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
“大酋长，请您给我机会，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您想要知道，我什么都说……”
先前渡边一郎有多傲气，现在就有多谦卑，之前的傲气，此刻看起来就是一个笑话。
但渡边一郎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哪怕现在蝰蛇让他跪下来，他都毫不犹豫下跪。
因为，他太爱惜他的小命了，不再是当年在特种部队，为国度的荣誉，可以牺牲一切。
他也正式明白了一点，蝰蛇不是普通的武装头目，这是大军阀的作风，绝对的独裁，比这个世界上任何的皇帝，都更像皇帝，一言决定对方的生死。
张一凡笑了笑，抬手朝着两名武装人员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当然，不是将渡边一郎拖出去，而是让他们先出去，留下这条丧家之犬。
张一凡并没有立即出声，而是让惊惶未定的渡边一郎缓缓坐回到了位置之上，当犀利的目光，看到对方正襟危坐之后，他这才出声道：“你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