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越清浅跟师北洛又聊了很多,包括君安不能人道的主要原因。
一开始师北洛也不愿泄露病人隐私,还是越清浅自称“男科圣手”后师北洛才提及一二。
越清浅在得知君安的病情后目瞪口呆。
原来君安只因那啥过长被诊断无法人道,现在的医疗条件不先进,这种病竟成了不治之症。
越清浅突然就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她可以帮君安做个小手术,虽没有消炎药和抗生素,但配合师北洛的中医说不定可行。
不过她没声张,而是回家画图纸,打造手术刀和几种型号的缝合针,想着找机会自荐,凭借这个小手术让君安对自己刮目相看。
图纸送出去已经有三日了,越清浅砸下重金,要求一比一还原,务必做到完美无缺,想来还需要多些日子。
“小姐,不好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驾临咱们国公府了。”
这时青团气喘吁吁的跑来禀报。
正在躺椅上小憩的越清浅却浑不在意,悠哉说道:
“估计是先天需求萌生,来找越清澜了,不必理会。”
却见青团摇头说道:
“不是,太子殿下直接冲咱们青鸢阁来了!”
“啥?”
越清浅一脸意外的坐了起来,但很快她便冷静下来了,前些日子她找了一群长舌妇去爆料,等了几日不见明显成效,估计现在是终见效果了。
她开心的一拍手,特想看看君禾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走,咱们恭迎太子殿下去!”
青团点了点头,扶着越清浅刚走到青鸢阁门口,就见太子正穿过廊桥疾步而来,将他的仪仗队伍远远甩在后面。
“越清浅!”
太子君禾也看到了越清浅,他就像看到了杀父仇人,先是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便更加快了脚步走到她跟前。
越清浅却是笑的眉眼弯弯,眼里满是得意,看他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估计是吃了大鳖了。
“越清浅,你为什么要把我炼丹的事情散布出去!”
太子终于走到越清浅跟前,愤怒的质问她,如今他真想一把掐死这个又胖又丑又屡次挑衅他的女人!
先帝因食丹而亡,故而雍景帝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杀道毁丹,并明令禁止行道炼丹,而太子却十分痴迷此道,私下里养了不少道士为他炼丹,被爆料后引天子震怒,他还为此挨了顿板子,现在还疼着呢。
越清浅虽快要笑出声,但还是将脸一板,严肃说道:
“太子殿下,无凭无据的不要血口喷人啊。”
太子冷笑一声: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批道士还是你出钱供养的你忘了!”
越清浅努力回想,不大记得了,可能原主觉得这是笔小钱就没在意给忘了,果真败家。
她装作恍然大悟,一拍脑袋:
“啊,想起来了,既然来了就把这批道士的钱给我报一下。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没必要替你养人。”
太子一愣,随后冷笑更甚,还有一件事,他还没问呢,这女人就敢跟他要钱?
“曝光我炼丹的事也就算了,你为何还造谣说我行厌胜之术诅咒父皇!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父皇给杀了?”
越清浅有点遗憾的咂了咂嘴,心道这雍景帝杀伐真不果断啊,怎么留了他一条狗命?
她摇了摇头,面对着君安那张暴怒的脸,索性直接承认:
“殿下,这都是您给我的灵感啊,真假参半,上升到罪恶天花板才能引起关注不是,不然你就光炼个丹,万一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怎么办?”
太子见她终于承认,怒急攻心,便忍不住想抬起手打越清浅一巴掌。
越清浅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这是在国公府他还敢动手打自己,那便宜老爹岂会再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必定会不顾一切解除婚约。
可终究太子还是没下得去手,他似乎看穿了越清浅的意图,问她:
“你在为君安出气?”
越清浅点了点头,毫不避讳的迎上太子要吃人的目光:
“害人者人恒害之,你再动他试试,看我会不会把你那些破事全都抖落出来!”
君禾本以为越清浅就是再拿君安来气自己,然而今天看来并非如此,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维护君安,不惜为君安和自己正面刚,他登时一股邪火直窜天灵盖,他冷冷威胁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越清浅嘴角轻轻挑起讥讽说道:
“殿下若是杀得了我,我早就死在殿下手上了。”
君禾深深吸了口气,不得不承认根本奈何不了越清浅,小打小闹没关系若是真的要她的命,明国公可不是一只纸老虎。
越清浅勾起唇角,更加得意。
谁知君禾不怒反笑,戏谑的点指着越清浅,态度倨傲:
“你啊,变了,大变样了,聪明太多了,可惜啊你是个女人,聪明没用。”
说着他顿了顿,往她面前走了几步,笑着问她:
“你就这么喜欢君安?你图他什么?图他是个瞎子还是图他是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