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态度,玖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心底莫名生出了一丝敬意和惋惜。
“师父,你教我炼丹炼器吧?”
听到这个称呼,白沚脚步一顿。
“你叫我什么?”
“咳咳……”玖泽的耳根通红,别扭地撇过脸去,“我说,老子想学炼丹和炼器。”
白沚原本冰凉的心突然就有了些暖意。
“好,那你可要吃苦了,怕吗?”
“还有老子害怕的苦?!”
“嘴硬吧你就。”
二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走向了小镇。
“暂且在这儿住下吧。”
这是五塘镇最偏僻的一处驿站,环境清幽,重点是安静。
“你真的不再回云清宗了吗?”
玖泽抱着一整只烧鸡,腮帮子鼓鼓的,云淡风轻地问着,可是心里还是莫名有些紧张。
虽然今日事多,云清宗那些人没说什么,但看他的眼神都极其不善。
尤其是袁凌青,若是眼神有刀,他都被扎穿百次了。
白沚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散修也挺好,带着你这个捣蛋的小徒儿四处游历修炼也不错。
明日开始,便要加紧修炼了,你要做好准备,我很严格的。”
闻言,玖泽咬了一口烧鸡,冷哼一声撇过脸去,嘴角却无意识地上扬。
夜幕降临,白沚在屋中盘膝打坐,却忽然心有所感,陡然睁开了眼睛。
这熟悉的气息是……
眼前一亮,白沚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