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岳归来的消息让原本就不平静的京城暗潮涌动。
养病期间,宫里已经派人来了几回,各种珍贵药材不要钱似的流入隆晋王府。前来探病的官员络绎不绝,管家光是收礼品都收的手发软。
全府上下都在乐呵盼望有朝一日主子继了位子,一人得道,自己也跟着鸡犬升天。
独独司徒岳一人心情阴郁,病歪歪前往皇宫见了皇帝一面后,娇小姐般呆在屋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若不是今晚庆功宴需要司徒岳露面,司徒岳能宅到发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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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福殿内
皇贵妃躺在靠垫上,打量着下头蔫头耷脑的儿子,心头火气是一串串地往上冒。
赫连家就没生过情种,怎么偏偏就生了司徒岳这么个玩意儿,赫连宁一时怀疑自己儿子被掉包了,不然怎么会出来这么个糟心玩意儿。
从接到她哥哥的信件,赫连宁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全族的性命都在司徒岳的身上挂着,她这个儿子还有心思风花雪月。
另一边又在想着他哥哥做的着实不好,假季越身上的秘密还没有打探清楚,就这样把人给放了,万一倒戈到其他两人那边,再想出个什么方子法子,司徒岳不就完了!
接连几日辗转反侧,赫连宁人都消瘦了些。
“上前来给母妃瞧瞧,”赫连宁勉强压下心头火气,作出慈母模样:“几日来怎么还是病蔫蔫的,可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母妃不都知道了,又何必多问。”司徒岳跪在地上没有动弹,“儿子这辈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