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没什么人关心季越的去向,外加有季越的“亲笔家书”为证,一时也没人起疑。
可这件事情若闹出来,一则欺君,二则混入皇宫,图谋不轨。随便一个都能让司徒岳季越两人吃不了兜着走。
司徒岳为自己的鲁莽后悔不已。母妃说的没错,自己再这样下去,只会害人害己。
“皇兄大概是想念嫂嫂呢!”一旁旁观事情经过的司徒源走了过来,“太子哥哥又何必揪着这点儿小事不放?”
接过宫人手中的酒壶,司徒源将酒杯塞进司徒离手上,“咱们兄弟几人难得相聚,今日定要不醉不归。”
说完给司徒离的酒杯倒满,又眨眨眼示意王德福退下,这才把事情按下,让司徒岳长舒一口气。
司徒岳没有再去纠缠季越,望着季越远去的背影低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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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岳的水泥还未传遍大江南北,司徒离的新纸已经取代水泥,成了街头巷尾的热谈。
新法造出来的纸张白嫩细腻,如绸缎般丝滑。又因价格便宜,一时间迅速取代旧纸,成了士人眼中的香饽饽。
京中士人学子皆以有一张白纸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