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阿颂眉眼生出倦意,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这一处倒没那么冷,只觉得困倦。”
许司一啧一声:“困倦了就少憩一会子,劳什子女使来了我叫你,晨七是药,哪里能让你当饭吃了。”
阿颂撑不住,只好听了许司一的话,靠着软榻渐渐睡去。
阿颂这几日睡眠清浅,稍有动响就能惊醒,可这一回她觉得身子格外发沉,阖了眼怎么也醒不来,待醒来时就见许司一在她头顶行针,红尾罕有的神色张皇。
“唔~怎么了?”阿颂虽醒来却依旧朦朦胧胧不大清醒,但心下猜着出了什么事,还与她有关。
许司一松了口气,将针取下来,故作松快:“没什么,你睡的沉了些。欸,你在空斋睡的一向安稳,虽说一路走来客栈馆驿总半夜惊醒梦魇不断,客路途中,也说得过去。今日不过小憩,我和红尾叫了你半晌都没个动静,险些以为你睡死过去,作何解释啊?”
阿颂晃晃头,靠着红尾喝了盏温水,她思索一瞬,混沌着说:“杜寒英……”
“你是说杜寒英给你下药了?我就知道他有问题!”
“是杜寒英带去的人有问题。”
许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