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央唇角扬起,拉着贺南朝空来的手臂晃了晃,又刻意压低音:“用回答,我知道就好。”
被电话缠身的贺南朝无力反抗,只能默认了任其施。
他被沈央“放肆”又真实的描述所震惊,但电话那头的事情,同样令他难以消化。
半分钟后,贺南朝放下手机,眼神里复杂与惊愕久久曾消散。
他沉默着打开外卖,又戴好手套拿了那盘滋滋冒油的烤肉,全程都有些在状态。
见状,本来想打听隐私的沈央,还是忍住探头问道:“哥,发生什么事了?”
贺南朝顿了顿,突然抢走了沈央的红酒,一饮而尽。说好的滴酒沾被他忘在九霄云外。
“那个跳伞男,居然想要见我一面!”
他什么意思?他想做什么?
报仇?买通了拘留所的看守,试图把他埋伏杀掉?!,这里犯罪率可低了,应该没有那么夸张……贺南朝止住胡思乱想,决下午就拘留所看看情况。
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事物是未知,如他只知道一味当缩头乌龟,总有一天会死无葬身之地。
贺南朝把事情想通了,情绪立刻恢复稳,而后他发现,沈央正盯着他手中的高脚杯怔怔发呆。
“抱歉,我是故意……”贺南朝赶紧把杯子还了回。
沈央没有吭,只神色明地抬眸看他一眼,拿起酒瓶,自顾自重倒半杯。
随后,他端起红酒,将杯子的角度稍微一转。
嘴唇轻轻贴在了贺南朝喝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