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起来,她瞪大双眼看着江预,说道:“正常?我们何时成了真正的夫妻?即便真是夫妻,难道就能不顾及对方意愿而肆意强迫吗?只因为你喜欢,便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不成?”话毕,向晚舟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委屈和愤怒,眼眶中的泪水如决堤之水般不受控制地一颗接一颗滚落下来。
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宛如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小刀,无情地切割着江预的心口处的血肉。
他下意识地伸出右手,想要轻柔地为向晚舟擦拭掉眼角的泪水,但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时,向晚舟猛地一侧身,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开了。就这样,江预的手尴尬地凝固在了半空中,许久都未曾放下。
过了好一会儿,江预终于缓缓收回了停留在空气中的手,深深地叹了口气后,无奈地迈开脚步,紧紧跟随着向晚舟离去的方向。
此时,步松风早已精心准备好了丰盛可口的早食。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将热气腾腾的早食一一端出厨房,朝着院子走去。恰巧就在这时,满脸泪痕的向晚舟踏入了院子,而江预则如同影子一般紧随其后。
步松风看见向晚舟手里的酒壶,立马把早食放在桌上,快步走到向晚舟身边。他看见向晚舟如寒霜般的脸色,看了一眼江预又看着向晚舟,说道:“龙儿,你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
向晚舟平静的看着步松风,“舅母,我没有喝酒,只是闻闻气味来解解愁肠罢了。”
步松风抓住向晚舟的手,两根手指搭在向晚舟的脉搏上,眉头紧皱,说道:“好了,现在内力又没有了。上次被那个常凤凰袭击,是不是也闻了酒味儿?”
向晚舟点点头。步松风瞬间生气的说道:“龙儿,你别说喝酒了,就是味儿也不能闻,你长成这般,不知有多少男人馋得慌。如果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向晚舟微微笑着,“出事就出事吧,就是一副躯体而已!舅母,我先进去换衣服了!”
清婉拿着一个匣子从房间跑出来,看着没有笑容的向晚舟,赶紧走到江预面前,“姐夫,你跟龙儿吵架了?”
江预看着向晚舟的背影,说道:“没有!”
向晚舟向来是谨慎之人,今日如此反常,步松风抬起手指一算,不禁说道:“十一月十六。”说完,她心疼的看着向晚舟正在开门的背影。
清婉走到步松风身边,“师傅,你说什么?”
步松风眼含忧伤的说道:“今日是龙儿母亲的祭日!”
清婉听了,看着步松风,“难怪会如此,我去看看她!”说完,清婉就准备离开。
步松风一把拉住了她,“还是让她好好安静安静。”
江预闻言,箭步冲到向晚舟的屋外,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此时,向晚舟正在宽衣解带,而且外衫已经脱掉,正在解里衣的带子。
江预看着向晚舟那的娇躯,满眼的心疼。
向晚舟感觉到了江预的气息,立刻解开里衣的带子,露出粉色的肚兜,迅速走到门前,将门关上并插上门栓,然后走到江预的面前。
此时的江预不是很明白向晚舟为何如此,就轻声的告诉她:“龙儿,赶紧把衣服好换,我在外面等你!”
她一把抓住了江预的胳膊,娇声地说道:“既然江大人对民女有意,今日民女愿献身于您,只求您得到民女之后,可以高抬贵手,放民女一条生路。”
话音未落,向晚舟便果断松开了手,然后迅速地将里衣彻底脱去,她把手伸到后背,将肚兜的带子一拉,再将手伸到肩部,将肚兜的最后的带子解开。最后把手里的肚兜扔在地上,光溜溜的站在江预面前。
江预看着向晚舟这样大胆的行为,很明显,向晚舟这是在刺激自己。
听着向晚舟冷冰冰的语言,看着她那寒霜般的表情,看着她那白嫩光滑诱人的身子。江预一股怒气冲上来,一把抓住向晚舟的手,狠狠地盯着她,问道:“你把你当成了什么?青楼女子吗,你就如此作贱自己?”
向晚舟也盯着江预,“昨晚,江大人不就把我当成青楼女子作贱吗?”
江预看着面无表情的向晚舟,赶紧轻声说道:“昨晚的事情,是我的错,实在是对不起,你先穿好衣服,我去外面等你!”
向晚舟冷笑着说道:“既然江大人今日不想要,那日后我就是把这个身子给了那经常寻花问柳之人,也不会给您了!”
江预闻言,瞬间气炸了,他紧紧抓住向晚舟光溜溜的肩膀,竭尽全力的遏制自己的怒火说道:“你敢!”
向晚舟平静的可怕的说道:“你看我敢不敢!”
江预看着向晚舟倔强的眼神,他在知道不能跟向晚舟硬碰硬,于是松开一只手,迅速点了向晚舟的穴道,轻声的说:“龙儿,我们都先冷静一下好吗?”
江预说完,便弯腰捡起向晚舟的肚兜,走到向晚舟的身后,将她的长发撩开,轻手轻脚的为她穿上,并把带子系好。然后捡起里衣,给向晚舟披上。
向晚舟也逐渐平静了下来。江预轻轻捧起向晚舟的脸,用一种几乎低到尘埃的口吻说道:“龙儿,昨晚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对你为所欲为了。不过,求你好好爱惜自己,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