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和皇上坐镇,紫禁城会越来越安定。” “是啊!现在急不得!”太皇太后长叹一声,搭着苏麻喇姑进了宫门。 宫门发出沉闷的关门声。 太皇太后站在院中,仰望天际,残月如弓,细削的弯月看着残缺,却能爆发出明亮的光,将大地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佟安宁!”太皇太后仰头轻声呢喃了一声。 苏麻喇姑恭敬地站在身后不吭声,多年的主仆默契,她知道现在主子不需要她说话。 …… 十月初三那天,按照佟安宁的说法,那是万物凋零,秋风萧瑟,天崩地裂的一天。 那天,她好好地在佟府揍隆科多,原因是这家伙居然逃学,带着几个纨绔子弟去堵了国子监的学生,将人追进了茅坑,一群人不管是看热闹的、凶手还是受害者都遭了殃,基本上都沾染上一点粪水。 一问原因,就是因为国子监的几个监生和隆科多比试输了,污蔑他抄袭耍手段,主要是因为京城各家各户纨绔子弟的一贯品控,其他人也不信隆科多,所以隆科多不忿就带着人去找麻烦了。 佟安宁单手捏着鼻子,一手抓着一根藤条,“小多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隆科多跪在院子中,瘪着嘴,“是他们先诬陷我的,我这是反击!” “啪!啪!啪!” 藤条不停地敲着柱子,佟安宁怒道:“你这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谁让你带着人堵茅坑的。” “姐姐!我已经洗了三遍澡,换了衣服了,不臭的!”隆科多不解地看着佟安宁嫌弃的模样,用鼻子嗅了嗅他身上,没闻到粪味啊! “你那瞎鼻子能闻到什么,我这是防止看到你因为联想而吐了。”佟安宁没好气道。 隆科多:…… 佟安宁:“既然你这么不忿,都学了这些年,咱们佟三爷既然都能赢国子监的监生,那就考个举人回来吧。” “啊?”隆科多傻眼,“姐姐,国子监那些监生的品质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能打赢他们,不代表能过乡试,成为举人。”他都考了秀才,姐姐居然还不满意。 和他作对的都是一些萌监生,他当然能对付对方,但是考科举的那些可是真材实料的。 佟安宁冷笑:“我给了你多少年了,现在是时候考个举人了。考个状元,到时候我叫你大哥!翻身当哥的机会课不多。” “就是 喊阿玛也没用!”隆科多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呢?”佟安宁没听清。 隆科多连忙绷直了身子,“姐姐,这事不是嘴上说说就能成的。” 佟安宁直接斜了他一眼,“当然不是我嘴上说,还要你做,做不到,那就把皮绷紧点。” “啪”的一声,藤条撞到柱子上,一下子成两半了。 隆科多见状,惊吓地后仰,“姐,你这么恨我!” 佟安宁:…… 她看了看柱子上的抽痕,然后将断成两截的藤条捡起来,摸了摸断口位置。 断口位置正好在中间,有一大半断口平滑,似乎是被某种刀刃给划了,中间也没有毛角,想到这里,她抬头幽幽地看着下方的隆科多,“你干的?” “啊?什么?姐姐,你说什么呢?”隆科多两眼无辜地看着她。 旁边的下人看着隆科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都没眼看了,旁边的佟嬷嬷、秋嬷嬷等人抿嘴忍笑,看着两姐弟玩闹。 佟安宁见状,没打算和他理论,转身进屋从门后拎出一个五尺长的棍子,还在手上耍了一个棍花,似笑非笑地看着隆科多。 隆科多后背汗毛倒竖,他不可置信道:“姐姐,你这根法器什么时候藏得,我怎么没找到!” 话才秃噜出来,连忙捂住了嘴。 佟安宁用棍子敲了敲地,“怎么不说了!” 隆科多:…… 就在隆科多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时,佟管家过来请佟安宁去前院,说是宫里来了圣旨。 佟安宁一听就猜出来,估计是妹妹佟安瑶入宫的圣旨,也不再玩闹了,踹了隆科多一脚,示意他跟上来。 隆科多被佟安宁揪着领子往前走,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刚刚姐姐还堵着鼻子,一副嫌弃他的表情,现在闻不到臭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