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无边的草丛里,萧娆背对着姬冥,掀起裤子。 姬冥吓的凤眼都瞪圆了。 【多纯情的古人啊。】 9527不由感慨。 萧娆没理她,而是深深憋口气,将脸颊憋的粉嫩,伸手艰难的扯下衬裙,撕下一条一条的细布,“我,我想用裙子给你当包扎的布。” “我的衬裙很干净。” 她羞窘转头,面颊红的像要滴出血来,都不敢看姬冥的脸,萧娆俯身,小手探向他的腿。 姬冥像是被火烫着,身子一僵,“你,你可以撕我的。” 他的衣服也有里衬。 “你,你是男子,我怎好掀你衣衫。” 萧娆羞的更狠了,声音细小如蚊蝇。 姬冥也闹了个大红脸。 一时间,两人谁都不说话了。 只有萧娆的小手依然默默动着,她解开姬冥的裤腿,用撕开的衬裙沾上水,轻轻擦拭他伤口旁的血渍…… 期间,小手不免碰到他腿上的皮肤。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小腿蔓延了姬冥全身。 疼痛之余,他感觉到了炙.热和莫名的冲.动。 【这个……娆姐,生水不能用来擦伤口吧,你这个没烧开,姬冥会感染的。】 9527小声提醒。 【古代人都喝这个。】 萧娆随口答。 【但是……喝跟擦伤口不一样啊,姬冥是外伤,水里有细菌的。】 9527满面认真。 萧娆:【……】 一脸的无可奈何,【小9,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如今是在姬冥的梦里?哪有细菌?感染什么?】 【你是傻了吧。】 【啊!!我太入戏了。】 9527惊声,丢脸让她缩成个小团团,【哎啊哎啊,娆姐,都怪你,是你演的太真的,让我连真实和虚幻都分不清,简直,简直太丢人了。】 她哀声。 那模样,让萧娆勾起唇瓣,绽出个妩媚的笑。 那笑容仿佛诱人的蜜糖,又好似枝头的新蕊,让一直偷偷观察她一举一动的姬冥心里狠狠悸动。 他的身体越发僵硬。 炙.热着火焰顺着他的身体向下冲,瞬间,他浑身发麻,胸膛火热。 “啊!!” 姬冥猛地大吼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万岁爷,您怎么了?” 外间,守夜的小太监颤声跪倒。 姬冥沉默。 许久,他僵硬的垂头,感觉到身下亵裤的异样。 他昳丽的脸庞,彻底黑了。 —— 萧娆从睡梦中醒来。 外面,天蒙蒙亮着。 【唉,这一夜的美梦呀。】 萧娆斜卧在床榻上,慵懒的悠悠起身,唤来丫鬟简单洗漱,用过早膳,瞧时辰不早,她准备出门了。 【古代就是这点不方便,竟然还要晨昏定省,我昨儿跟姬冥在梦里磨了一晚上,都没睡多久呢。】 【好累呀。】 萧娆软声埋怨的逗弄着9527。 【娆姐真是太辛苦了,都怪我没抽到好任务。】 9527满心歉意。 瞧着她的小模样,萧娆忍不住妩媚一笑,眼波流转着,星辰般耀眼夺目,光彩亮丽。 把路遇的仆从和丫鬟都惊呆了。 夫人……今儿怎地这么好看? 他们痴痴的想。 萧娆早习惯这种爱慕眼神,旁若无人的向前走,来到慈安院,原身的婆婆叶老太太已经醒了。 叶元洲也在。 到是罗静儿不知去向,萧娆估摸着,大概才女脸皮薄,昨儿被她损了一顿,今日没好意思出现。 “儿媳见过母亲,相公。” 进得房中,萧娆敛身行礼。 动作优美妖.娆。 叶老太太高坐主位,苍老的手捧着香茶,搭拉着眼皮,一脸刻薄。 【靠,娆姐,这老妖婆为难你!】 9527恼声。 萧娆垂眸,没像原主那样诚惶诚恐,默默忍受,反而做疑惑模样抬头,大大方方的问:“母亲,您是耳疾犯了吗?” “儿媳唤您呢~~” 她轻声,一脸真诚担忧的问出,类似‘老东西,你聋了吗’的话。 叶老太太一怔,表情有点懵。 原身惯来是个内向孝顺的媳妇,对婆婆的刁难,从来都是默默忍受,此番萧娆的话一出口,叶老太太有些分辨不出…… 儿媳是讽刺她?还是真的关心? “我,我,你起吧。” 叶老太太皱眉出声。 “是,母亲。” 萧娆轻笑,没用谁招呼,莲步款款上前坐到叶元洲身侧,对他露齿一笑。 叶元洲沉着脸,嫌弃的侧身想避开,可想起今日目地,又怕萧娆起疑,硬生生忍下了。 萧娆,【我就喜欢这些人看不惯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萧氏,我听说你不愿给静儿办生辰礼?” 叶老太太突地出声,“静儿是我的侄女,这般推脱,可是看不上我老太婆?” 刻薄老脸带出怒意,她质问着。 【来了,娆姐小心,原身就是在罗静儿的生辰宴上被抓奸的!】 9527连忙提醒。 【我知道。】 萧娆垂眸。 原身——好好的一位大家闺秀,娴静端庄,为人妻,为人媳都未有出格之处,结果,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当着众多朝中大臣,王孙公子的面儿,被赤果果的堵在塌上。 和一个形容猥琐的家丁。 被人抓奸在床的时候,那家丁甚至还猴儿在她身上没下来。 而这一切的原因…… 都是因为叶元洲和罗静儿。 “母亲,您怎会如此想,我只是觉得表妹新丧守寡,这么着急做生日,怪不吉利的,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萧娆轻声。 语气和缓里带着冷意。 “萧氏,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安家那短命鬼身体虚弱,一命早丧了,害了我静儿一生,怎么还有脸让静儿替他守着,连生辰都不能办?” “他早死是他命短,我静儿有福着呢! 叶老太太刁钻的骂,横眉怒目。 萧娆垂头,无辜的沉默。 一旁,叶元洲满心焦急,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