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未来站队,想要争夺皇位的皇子都不会视他们为威胁,他们还能享受到皇子的实权。” “你信不信,我若是透露出要过继皇子给你的消息,他们得争破头来抢这个名额,肯定会变着花样来讨好你。”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皇家真的没有父子亲情。” 司徒轩见贾赦听的认真,笑着问:“怎么样,想不想要儿子,我给你挑个听话的。” 贾赦见司徒轩没个正形,眼神不善瞥了他一眼。 “不要,我自己有儿子,就算没有儿子我也不会要别人的儿子。” 司徒轩挑了挑眉表示不满,“我又不是别人,不过你要不要都没关系,我的儿子都得喊你一声父亲。” 贾赦闻言赶紧表示拒绝,“算了吧,我可不想当那么多熊孩子的父亲。” 父亲这个称呼又不是随便能喊的,他若是认下了司徒轩的儿子,应了别人的一声父亲,他就得担负起身为父亲的责任。 贾赦见外面天黑了,问道:“你今天大半时间都待在我这里,宫里的政务是太子在处理吗?” “你还是回宫去吧,出宫太久会让人怀疑的 。” 司徒轩抬头看了贾赦一眼,“不会,我以前也经常出宫。” 他宫里的太监宫女不敢泄漏他的行踪,以前他练武时也经常大半天不见人影,不会有人怀疑。就算被怀疑也没关系,他的皇位早就坐稳了,不惧世家也不惧朝臣。 贾赦躺了一天多,晚上让司徒轩扶着他在屋里走了几圈,然后吃了一碗炖烂的米粥,洗漱完后准备睡觉。 贾赦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用脚踢了踢司徒轩的腿,“你今天洗没洗澡?” 司徒轩闻言想要把自己的耳朵捂住,嘟嚷道:“我今天又没有出汗,前天才洗过。” 他始终不明白,贾赦为什么时时刻刻在意他有没有洗澡。 他早就想说了,贾赦每天都洗澡,天热后还会早晚各洗一次,真的不会觉得很麻烦吗。 哪有人天天洗澡的。 贾赦直接一脚朝司徒轩踢过去,磨了磨牙,“快滚去洗,不洗干净不要躺我的床。” “你瞧瞧你这副样子,说话不中听又不会讨人欢心,除了长相还算顺眼,还有什么优点。” “我既不图你的权,也不图你的钱,总不能图你天天不洗澡吧。” 司徒轩听着贾赦数落他,非常无奈叹气坐了起来,“别恼,别恼,万一又头疼了可怎么办。” “不就是洗澡吗,我马上就去。” 若不是担心贾赦生气又会头疼,他今天一定会装困糊弄过去。 贾赦望着司徒轩去洗漱室的背影也深感无语,为什么司徒轩不爱洗澡呢? 现在又不缺水资源,每天洗一次保持身体清洁,人都会清爽很多吧。 司徒轩洗完后用内力将头发弄干,见贾赦已经睡着了,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又小心翼翼将自己挪进被窝。 贾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的症状又减轻了,好像感冒时那种程度的头疼,而且时不时才会疼一会。 他的推测是对的,识海稳定下来后只要不动用神识,头疼的症状是会消失的。 贾赦摸了一下身边的位置,只有一点点余温在。 司徒轩肯定天不亮就起床去上朝了,当皇帝真是辛苦,根本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潇洒玩乐。 贾赦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起床,李太医过来给他诊脉,然后又问贾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太医,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大好了。” 李太医闻言更加确定,贾赦这一次绝对是被巫蛊给害了。 近两天,司徒若在外面杀得人头滚滚,菜市场一批又一批的断空门门徒被拉下去砍头。 京城里人心惶惶,都不知朝廷为什么突然对一个江湖门派亮出屠刀。 只有他们这些知道详情的人才知道,司徒轩认为断空门害了贾赦,连证据都不想要找,一路杀过去只是为了宁杀错不放过。 虽然那断空门也不是好东西,但朝廷很少这样大开杀戒,给人一种要跟江湖各大门派开 战的错觉。 无数人都在打听断空门到底做了什么事触怒了朝廷。 中午,贾赦见到了风尘仆仆的司徒若,见司徒若满脸疲惫,赶紧让墨田去沏灵茶。 “你这两天忙什么去了,怎么累成这样?” “看你眼下的青黑,昨晚是不是没有睡觉。” 司徒若坐到贾赦面前便泄了力,他想吐槽这两天的事情,但皇兄又不让他告诉贾赦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