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鲣鱼干,”很难不赞同的狗卷棘。 禪院真希怎么可能放过两人,一手一个抓着后脖颈和衣领子,恶魔似的语气,“喂喂喂,到底是谁听说高年级来了位漂亮的学姐,就急不可耐要跟着我来看看的。” 现在想跑? 晚了。 》》 “咳……学姐好,我是二年级的禪院真希。” 寝室内跪坐成一排的两人一熊猫,以禪院真希为首,她先主动介绍起自己。 要说不怕是不可能的,比起胖达和狗卷棘,禪院真希更会掩饰这类紧张,她压低声线,沉着冷静到脸上毫无表情,唯有加速的心跳声暴露出她真实的想法。 在窗户外亲眼见到新转校来的学姐,以不参[咒力]的枕头将夜蛾校长制作的玩偶的[咒骸]给打了出来。 血腥的程度令人背脊发麻,要知道[咒骸]是指诅咒和咒灵所寄宿非生物容器,这种行为好比一巴掌把人心脏从嘴里拍了出来,就离谱——离了大谱。 吞咽着因为紧张而迅速分泌的唾液,禪院真希介绍起自己的同学:“他们分别是二年级的胖达和狗卷棘。” “学、学姐好。” “明太子!(危险)” “嘘,狗卷你不要那么直白地说啦,”捂住狗卷棘,胖达按住他,悄声说,“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出来。” 虽然很在意那个玩偶熊猫,它或者他正抱着亚麻发色少年悄咪咪地说着什么,不一会儿两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夹杂着‘见鬼’的神情。 “沢田花玲,今天转校过来的,学姐什么的听起来怪怪的,可以直接称呼我沢田。” “好的,沢田学姐!” “沢田学姐!” “海带!(学姐好)” 沢田花玲:…… 咒术高专的学生,真是异于常人的具有特色啊。 室内还未搬入生活用品以及做装扮,屋内空旷到让从入门起就挺直了背板,跪坐在中间地毯上的二年级学生们,看起来是可怜又无助。 默默有种邪恶势力欺压低年级的既视感,总不能自己站着与跪坐的低年级说话吧,沢田花玲叹气,她弯腰想着坐下来,平视着跟他们沟通、沟通。 哪想她还仅是弯下腰,脚往后迈了一步,人形大小的熊猫就开瑟瑟发抖起来。 胖达首先和狗卷棘往后挪了几步,直接躲在禪院真希身后,像是可以要和沢田花玲保持‘安全距离’。 沢田花玲:我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才能让你们害怕成这样???? 禪院真希:突然,想要一刀抽死身后这两货。 “你们好像很怕我。” 盘腿坐下,满脸无语的沢田花玲摊手,“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胖达迅速地摇晃脑袋:“绝对不是看您可怕!” 正道啊,快来救救熊。 不打自招? 沢田花玲疑惑的扣头,大家都是初次见面,如此惧怕自己显然不科学。 “沢田学姐,之前我们看见您把……,”禪院真希作为三人中的‘真男人’,平复好心情,指了指被沢田花玲放在床头的玩偶,继续说:“的[咒骸]打了出来。” 要说禪院真希有多惧怕沢田花玲,还真没有……,比起害怕是对强者的‘尊重’。 之前那幕的视觉冲击,会使得人下意识地惧怕那巴掌是打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身边同伴还是异变咒骸。 禪院真希自己就是擅长使用咒具的咒术师,由于反向“天与咒缚”换来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她欣赏的对象是比自己强的人,像沢田花玲她这种不靠咒术,用最朴实的工具能把[咒骸]打出来的猛人,简直登顶心里第六强大的位置。 “你说1号吗?它的[咒骸]不是被我打出来的,”自己的‘暴行’被全程目睹,沢田花玲面不改色地说着。 这解释听着胖达和狗卷棘耳里,基本等同于白解释。 亲眼见到白色枕头打开绿色河童的瞬间,那种连着屋内的气流都改变的迅猛之力,若是落在正常人身上同样是九死一生的结局,怎么可能不是她做的。 禪院真希认为沢田花玲在谦让:“沢田学姐,那招式似乎有特殊的效果,请问是那种功夫。” 见自己解释没有人相信,沢田花玲长叹着拿出1号的[咒骸],企图用实物给三人看来洗脱嫌疑:“真是它自己掉出来的,上面还有一条裂痕,我还准备去问问夜蛾校长怎么按回去。” 三人目光统一聚集在那颗躺在手心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