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选他,以后更不会,你可以换种方式试探我,这样显得你......有点像绿茶。” “晚安。”言罢,宁璃松开男人衣领,倾身凑前,意味深长地扫过男人不太安分的唇,宁璃浅浅弯唇。 然后就把温子良推下了车,动作利落。 * 晚风掠过,掀起温子良的碎发,车上暖意逼人,室外一阵风吹散心头炽热,温子良猛地惊醒,本能地捂住心口,心跳太快。 “六爷,您已经站在外面五分钟了。”佣人小心提醒。 没搞懂温子良这是什么毛病。 温子良:“......” 刚换完衣服,温子良就接到雷哲的电话。 “纪家那边说,包房里碎了三个古董花瓶,还弄脏了一幅画外加一个鼻烟壶,说是要协商赔偿问题。” 闻声,温子良眼皮一跳。 “他们说,其他就不必了,但那个鼻烟壶是乾隆时期传下来的东西,珍贵得很,点名要赔那个。”雷哲越说声音越小。 出了事,会所当然有权调监控。 有趣的是那个鼻烟壶应该是宁璃不小心砸的,因为离她最近,就在宁璃手边的展台。 “我以温氏名义送出去的赔款纪家没收。”雷哲负责收尾,哪曾想还能碰到这种事,赔款是应该的,可只点名赔那个鼻烟壶是什么意思? 而且,不收温氏的赔款,就是想让谁砸的,谁来赔。 还不是想要宁璃出面? 良久— “六爷,这事要不要先通知宁小姐?”雷哲担心他们这边不说,纪云庭也会说,以温子良的性情怎么可能让宁璃出这个头? 到时候纪云庭再说什么,说不准宁璃最后一定会坚持自己出钱,还不如一开始抢在纪云庭前面把话说死。 “纪云庭不会说。”温子良冷嗤。 “让他找时间定个地方,我去。”男人声线嘶哑狠戾。 “是。” 挂断电话,温子良站在窗前渐渐失神。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宁璃的那句话,他情不自禁地勾唇。 从前在拳场、赛马场,以及生意场,他赢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像今晚这样快意。 他忽然有种幻觉,得了宁璃那一句话,胜过那些利益千百倍。 ...... 翌日。 早茶过后,雷哲偶然间翻到一张照片,顿时无语。 “应该是梁家旻的对家看他不顺眼,自己找人蹲点拍的,这手法不像是狗仔和正规媒体。”说着,雷哲将照片递给温子良。 照片中的梁家旻染了满身的红色,触目惊心。 圈内人都知道梁家旻昨晚惹了谁,这沾上麻烦还没到24小时,就被满身鲜红地抬出来,这不清楚内情的人还以为怎么了。 “已经在处理了。”雷哲生怕温子良不耐,连连说道。 “还有,地点纪家定下来了。” “在维港的东镛阁。” 话落,温子良系领带的手顿住,东镛阁是纪云庭当年给宁璃接风的地方,名副其实的寸土寸金。 那一年纪云庭为给宁璃接风,特地安排了无人机表演,宁璃长辈也在,到现在还是全港规模最大的无人机活动,场面很是轰动,不过事情到后面就变成纪云庭是为全了宁璃长辈的脸面,宁璃作为主角居然被摘出去了。 纪云庭选在这个位置,意欲何为,一目了然。 温子良不动声色地打着领带,似是无动于衷。 临近傍晚,温子良才到维港。 定好的地方临海,纪云庭穿得很休闲。 风拂过海面,泛起阵阵涟漪。 “当年,你站的位置,就是她脚下的位置,很巧。”纪云庭连招呼都没答,单刀直入,温子良眉眼一压,唇角笑意凉薄。 “我记得昨晚说过,谁砸的,谁来赔。” “东西并不是六爷砸的。” “我要的是她。”纪云庭淡淡道。 话毕,所有人大气不敢喘一声,温子良唇边弧度未变,只是周身气息冷得叫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