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人的衣襟提起,将身上被褪下一半的衣裳重一件件穿好。
等将人抱下桌案,用手捂腰间被掐过的部位道:“夫人待我还真是心狠,又咬又掐。”
温雪杳想辩驳,却想起自己的确咬了他也掐了他。
自知理亏,躲开他的视线,“你不是也咬我了......”
“那是夫人昨日应允我的。”宁珩话音还有些委屈。
温雪杳一噎,“可我又不是故意的,宁侍卫两次叩门了,肯是有急事寻你。”
宁珩憋了下嘴,牵人的手往走,没接话。
温雪杳瞧他这幅受尽委屈的模样,咬了下唇,小声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娇气,说你两句,怎得还......还委屈上了。”
身前人脚步忽地一顿,似是不可置信地回头,“夫人掐我也罢了,在又嫌我龄大了?”
温雪杳霎时无语凝噎。
干嘛非逞这一句口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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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珩牵温雪杳一路走出暗室,没让人往走,而是将往书房的椅子上一按,“你在这坐,我出去瞧瞧十一找我有何要事。”
温雪杳坐下又起身,“你们在书房说是,我好回去看看婉婉姐姐。”
宁珩挡在身前没,视线落在潋滟的唇上,和衣襟遮不住的两块红痕上,眸色渐沉,“你这般去?”
温雪杳先是一愣,然顺他的目光用指腹碰了下唇,滚烫肿胀的触直令人心惊,也不必去想脖子上还有什么。
宁珩被不知所措的模样逗笑,伸手碰了碰的脸颊,“你先在书房里等我片刻,至少等我打发走十一你出去。”
说完,手指又碰了碰脖颈的皮肤,“至于这个,你用脂粉遮一遮,或许可以?”
温雪杳憋了下嘴,小声嘀咕道:“脂粉,你倒是知晓的清楚。”
说完,重坐下去,伸手朝宁珩劲瘦的腰间一推,“行了,我听你的便是,你快出去吧,别让宁侍卫等急了。”
宁珩安顿好温雪杳走出书房,宁十一等在门。
两人视线相接,宁珩忽地色,压低声音道:“发生了何事?”
宁十一跟随宁珩多,见对无意作,便知事只能在书房说了。
宁十一犹豫的功夫,宁珩便觉出不对劲,他厉声将院中下人遣散,只余他与宁十一二人。
“有什么消息?”
宁十一沉声道:“八王爷病重。”
宁珩皱眉,“八王爷一向身体康健,怎会突然病重?”
“探子传回的消息是,遭贼人下了毒。”
“可有解药?”宁珩声线愈冷。
宁十一摇了摇头。
见状,宁珩呼吸一滞,问道:“季小王爷可知晓事?”
“季小王爷与八王爷有密线往,应是比咱们知晓的更早些。”
前脚有人将手伸到了八王爷身上,脚季氏兄妹被官家暂时留在京中,其中算计一切的人,应是早有打算欲将八王爷一脉牢牢攥在手中。
“八王爷所中毒势汹汹,怕是撑不过三个月。”
三个月,若是季子焉他们在返回封地还能见上八王爷最一面,可瞧官家的模样,并不会轻易放人。况且除了官家,还有人在暗中想将季子焉与季婉婉的性命捏在手中。
对既然能对远在封地的八王爷下手,想必迟早也会将毒手落在季子焉和季婉婉身上?或者说,他其实早对季婉婉出手了。想让季婉婉远嫁他国,一也是那人计划中的一环。
可若是早在季婉婉和亲一事上便有了算计,那人谋划得也太早了些。如何不急除掉京中的皇子,而是要将目光放在远在千里的八王爷身上?
他心中隐隐有猜测,这一切一与元烨有脱不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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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实在想不通这一点,他不急除掉二皇子,却处处针对八王爷他们,像是他知晓未皇位会与八王爷一脉有牵扯似的。
有可能么?
宁珩眉头皱得死紧。
宁十一:“世子,如今季小郡住在咱们府上,关于八王爷一事,可要暗中告知?”
宁珩摇了摇头,“不必,既然季子焉已经知晓事,告与不告,亦或是何时告,只看季子焉抉择是。我们不必插手。”
说完,他看向身书房,提醒道:“事也莫要与夫人提起。”
宁十一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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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开坛祭法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