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帮你捏捏。”温雪杳说。
宁珩得逞的点头,鲜少有温雪杳动的时候,心里更是痒得厉害。
若不是她脸皮薄,不许在除了寝屋以的地方来,是真当即将人抱在腿。
虽然不做,可止不住青年脑海里已经不由自地浮现出画面。
这一,有什么呼之欲出的情愫当即顶的正在给揉捏小臂的少女脊背一麻。
她的脸霎时红成一团,像是擦了厚厚的一层胭脂般。
偏她装视而不见察而不闻时,身后青年却撕下她最后一层遮羞布,哑声问:“阿杳,在这里,是不是不可以?”
温雪杳本来下意识就拒绝,然而身体力行的感觉身后青年的忍耐与难受,她竟一反常态动转身抱住了身后人。
青年得回应,当即伸手将人揽进怀中。
温雪杳:“不是方才还说手臂酸疼么?现在抱着我就不嫌累了?”
“抱着阿杳怎么会嫌累?”托着她的腰,动早已无比熟练。
大掌从后压向对方弯折的细腰,让她趴在柔软的披风。
一步步试探她的底线,也令宁珩游走向肆意崩溃的边缘。
而温雪杳也是难得一遇的动配合。
周遭温度极低,可两人相拥的雪肤就像是被火点燃般。
从未有过的纵容让宁珩那根克制的弦紧绷几欲断裂。
宁珩俯身撩开温雪杳散乱在耳后的发,细密的吻顺着她后背凸起的脊骨一路蜿蜒落下。
随着两声颤栗的“阿珩哥哥”。
忽地伸手捂住她的唇,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危险警告道:“阿杳,小声些,小心面巡夜的下人听。”
温雪杳羞得整身子弓起,红似煮熟的虾子。
她一反常态沉溺对方的肆意妄为,犹如深陷漩涡的人,越发不可自拔。
耳边是青年一声接连一声的浅吟低唱,“阿杳,阿杳。”
事后,温雪杳额发汗湿。
宁珩怕她着凉,早将人裹进披风中抱着。
方才已是有些肆意妄为,可那双游离在她腰间的大掌颇有几分流连忘返的味道。
温雪杳忍不住打了下的手背,“你别得寸进尺。”
宁珩委屈收回手,兀自揉了揉被打红的手背,小声嘀咕,“连得寸没有,何来的进尺一说?”
目光灼灼盯着温雪杳:“阿杳不觉得我方才已经很克制很收敛了么?”
饶是温雪杳纵容方才的事,也受不了事后将一切拿明面说。
者,她被掐的腰断了,现在腿仍然在打颤,这就是口中的克制?
若是不克制,岂不是断送她半条小命?
可不是。
以前她不是没见过失控的模样,那真是恨不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宁珩瞧着她红彤彤的面皮,手心一痒,又压着人的身子一顿揉搓亲吻。
等满足之后,才收敛起身。
“好了,不闹你了。”宁珩将温雪杳散乱的青丝重新绾成发髻,抱着人道:“秦家表妹的事我已有打算。”
“什么打算。”
“只需告知她我有辞官离京的打算,她自然不好继续纠缠,毕竟被她拿来做幌子的人乃是宁国公世子,而非一介凡夫俗子。”
“者,她其实也不是糊涂人,只是一时着急岔了,今日你已将此事与她分说清楚,若她知晓分寸,也便不会一意孤行。”
温雪杳了,问宁珩,“你可秦表妹她在家中的境况?”
宁珩颔首。“秦家就秦画一独女,是以二老对她已算是极尽宠爱,不过以们固有的观念,就算如何宠爱恐也是难以理解一大家闺秀不嫁人,而从商赚钱的。”
“但这些就不是我们所心的事了,比起她,我倒是更忧心季子焉那里。”
“季子焉?”温雪杳不懂为何忽地提起季子焉。
“八王爷病逝,季子焉身为独子理应由继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温雪杳也知道此事,但她不明白宁珩为何因此愁心。在她来,季子焉做皇帝其实比旁人,诸如先皇、二皇子、元烨之流,好出千百倍。
因为不仅聪慧过人,更是品性温良,为国为民的真君子。
宁珩无声轻笑,在温雪杳发顶落下极其轻柔的一吻。
“我抱你回去?”说这话时,青年已经先行穿少女不合脚粉色绣鞋。
路,宁珩又提起前些日子曾说过的话,“阿杳,若来日我真的辞官离京,你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