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不是儿子一个人的错。 四哥五叔······嗯额嗯!” 姜含缺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成勇按住了嘴。 动作很明显,弃车保帅。 舍去一个不争气的。 保住能读书将来有作为的。 这也是老族长这边几个爷们不约而同默认达成的结果。 自知理亏,甘愿受罚,只要能给姜含竣立保住,等这颗好苗子起来了,往后他们的好日子还能继续。 用粘板送上来的鱼,当然要第一个宰。 黎云缨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对这群爷们中的姜含缺说到: “那你还有另两个选择,要么我替你□□现在打死你; 要么我把你送官,在衙门用天下读书人的口水淹死你。” 姜含缺在一群叔叔伯伯如狼似虎的眼神里,咽了咽口水。 “我,我守。” 嗯这才乖嘛。 她紧接着赞了句: “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才是你□□的好金孙! 好好守,今晚上他们肯定来找你,定会好好表扬你。” 姜含缺被耳提面令地记起刚才放下的天错,开始幻想等夜深人静的时候,老祖宗们拿着刀枪棍棒掀了棺材板,从里面爬出来,步步朝他逼近,个个凶神恶煞恨不得打死他。 一下,晕了。 这次真晕。 不争气地被吓死了。 收拾了个砧板上的。 漏网之鱼,一个都别想逃,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黎云缨接着在混乱的人群里点人头: “至于你们两个······” 说的是姜成仁与姜含竣。 “一个不身为长辈不好好管束子侄;一个身为族里的青年俊才不好好教导兄弟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