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了,我去和他解释,”顾君逐站起身,“我去看看他。” 他觉得医院里不干净,他洗澡换了睡衣,才去小树苗的卧室。 小家伙儿不开心,睡觉的时候也皱着小眉头。 凌越躺在他身边,听到开门声,睁开了眼睛。 见顾君逐和叶星北走进来,他坐起身。 叶星北食指放在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 他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顾君逐拍拍他的脑袋,单手撑在床上,指尖抚平小树苗儿微皱的小眉头。 他笑笑,在他额头亲了下,冲凌越摆摆手。 凌越悄无声息的重新躺下。 顾君逐看了小树苗儿一会儿,和叶星北退出房间。 叶星北问“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不饿,”顾君逐带她回了卧室,把她扑倒在床上,“就是有点乏了,时间不早了,先睡觉。” 叶星北“” 睡觉就睡觉,动手动脚干什么 “刚刚说错了,”顾君逐脱了叶星北的衣服吻她,“我不是不饿,是胃不饿,灵魂饿了。” 叶星北“” 呸的灵魂 明明是肉体好吗 不要脸 两人做完运动,叶星北偎在顾君逐怀中,很快睡着了。 顾君逐两晚没回来睡了,一直在医院守着段岩冰,她这两晚都没睡好,总是半睡半醒。 现在,顾君逐回来了,靠在顾君逐的怀里,她睡的很香、很踏实。 两天后。 严家别墅。 地下室。 云老太太被绑在墙角,精神萎靡。 严文清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冷冽,充满戾气。 云老太太瞪着他,色厉内荏“你居然敢绑架我你知道我是谁吗绑架是犯法的,你快放我走,不然” “你知道我是谁吗”严文清讥讽的看着她,打断她的话“我是段岩冰的父亲因为你收买了大货车司机,让大货车司机害云爵,我儿子替云爵挡了灾,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你胡说什么”云老太太目光闪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你听着就行了,”严文清在云老太太身前蹲下,玩味的看着她,“像你这种心思恶毒的老虔婆,你知道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会怎么对付你吗” 他的目光中充满邪恶,云老太太骇的浑身哆嗦,使劲往后缩“你别乱来,现在是法制社会,杀人” 严文清打断她的话,目光更加的嗜血邪恶“我会把你的手脚全都打断,把你全身的骨头一寸一寸的捏碎,把你装进坛子里,让你哀嚎几天几夜,一点一点的死去” 随着他的讲述,云老太太的脑海中浮现他所说的画面。 他盯着她,眼中的嗜血和煞气越来越浓重,让她丝毫不怀疑他所说的话。 云老太太哆嗦成一团,拼命摇头,“你弄错了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是我侄子做的,都是我侄子做的” 她多希望,她说的是真的。 车祸的事,是她侄子做的,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