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用手扶住门框:“嗨。” “金妮,你在这儿吗?”弗雷德披着一身很滑稽的毛皮在他兄弟身后探着脑袋,“你没把我妹妹怎么样吧,小蛇?” “我还能再来找你吗,段里?”我没从门前挪开,金妮自己走了过来,我们都选择性地忽略了弗雷德。 “当然!”我还没让她看拉文的泡泡呢。 “多美好的忘年交——”我真想用松香堵住弗雷德的嘴,“我不得不心痛地提醒两位小姐,你们有错过午餐意大利红肠(我们一致觉得难吃)的风险。” 我让他们先走,然后学着刚入学时拉文的样子将乐器们归位。 “我听见了。”当我回过头时,乔治还站在那,他安静地望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意外地显得很温顺,就像是——一只被淋湿的小狗。“你为什么不在宴会上演奏它呢?” “有想象才有生命。”我走向那双眼睛,关上了音乐教室的门。“更何况,这就是给偷听者的音乐。” “那天的人是莱斯特兰奇,我赶到的时候他丢下你逃跑了,”乔治突然又说起了那次不成功的夜游,“好奇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不是靠在我身上绑了根线,对吧?” “看完烟花走的密道,魔药课结束我们在那儿见。”弗雷德在前面叫乔治的名字了,后者随手抛给我一个用薄荷叶串成的手链,每片叶子都封在透明的小石头里,有一颗石头里面是薄荷花的花瓣。 我怔怔地攥着它,慢慢把它戴进手腕,蹦蹦跳跳地去了礼堂。 “你一上午跑哪去了?”德拉科还在礼堂里,高尔和克拉布坐在旁边,他俩每次都会吃到最后,“我爸爸告诉我说,一切都是严格保密的,但他什么都知道。他还告诉我说,上次密室被打开时,一个泥巴种死了,这次也会死一个两个泥巴种的。” “学校有人死了,邓布利多会怎样?” “如果这次再有人死,我想他该卸任了,他本来就不该把麻瓜的孩子放进学校里来。” “攻击者怎么判断谁的血统是什么样呢?” “段里,你是整个学校最安全的人了,你要是害怕,我可以把我们家的家徽借你戴戴。”德拉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拉过我的手,“那是什么,你手腕上的?” “一个朋友给的。”我尽量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 “血统低下的人就喜欢送别人这种小玩意儿,”德拉科挑剔地把我的手转来转去,好像刚才说要借我家徽的人不是他一样,“什么护身符,驱邪物,有什么用,交换来交换去……” “这是要交换的吗?” “噢,泥巴种跟哑炮的最爱,我不是说你——你戴着挺好看的。” “德拉科,”我严肃地叫他的名字,他啊了一声摆正了身体,“别再这么说了,别再说‘泥巴种’这个词了,卢修斯叔叔用它,不代表你也要用,而且,如果别人认为你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他们会针对你的。” “继承人有什么不好,你之前被说给别人下夺魂咒不也挺高兴的?” “……德拉科,你已经很好了,那些愿意亲近你的人不都是因为怕你,而是你作为德拉科来说,本来就已经很好了。” “我我当然知道!”他甩开了我的手着急地去看地板,“我也没那么想做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就算有人想要针对我……” “我不会让他们那么做的,谁也别想伤害你。”我蹲下来,笃定地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