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程度。 飞坦看得出库洛洛对露娜很感兴趣,经常以热心邻家哥哥的身份拜访,通常只有接近任务目标套取信息的时候他才会扮成几年前那副温柔的样子,只不过他没想到,在得知对方还没有完整的念能力后库洛洛还愿意保持联系。 “只凭读音的话,依靠目前网络上所有已知的资料都找不到这个叫‘西西里’的地方,即使用猎人执照的权限也没有任何关联信息,还有‘露娜·芮佐’这个名字,也找不到适配的国籍人员名单。团长,你确定她没在说谎吗?”查询了一整天的侠客提出质疑。 “我直觉她没有说谎,而且看上去也不是擅长说谎的人。”库洛洛回想起第一次和露娜见面时提及医术后,她装傻说自己只是感兴趣的样子,但凡了解一些察言观色技巧的人都能看出她在说谎。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侠客立刻想到,“这个岛屿位于连猎人执照都无法查阅和踏足的那10%的国家或者25%的禁区。” “没有身份,这么看她确实适合在流星街生存。”库洛洛沉思道。 沙发上的飞坦对被讨论对象的唯一兴趣就是对方拷问的手段,而这种手段也在连日的实验中被他掌握,再次感到无聊的他随手将数枚飞镖扔向墙上的靶面,其中红心的位置已因无数次射中被穿透。 而另一边的库洛洛正在构思自己的计划。 “侠客,可以帮我个忙吗?” “当然,要做什么?” “介绍受伤的人去诊室治疗,我想试试她的实力。” “没问题。” * 已经很久没有人能伤到他了,飞坦心想。 不过出趟门就遇到那日被抢宝石的人雇佣的杀手,起初以为和上次一样没什么挑战性,没想到其中一位是个习念多年的老手,又是最难捉摸的特质系,花了很长时间才干掉,自己也受了伤,本想就这样离开,结果那老家伙居然有毅力觉醒死后念,比活着的时候更难缠,被迫再次卷入恶战。 不过对他而言,和强者作战是一种享受,只有能让他感受到疼痛的人才值得他花时间将痛苦成倍奉还,也只有在和强者战斗的过程中,身体溢出的鲜血和脑中充斥的兴奋能让他感受到真正的活着。 彻底结束战斗已是深夜,虽然赢得了最终胜利,但飞坦也不好过,抑制不住地咳嗽让他吐出一口浊血,里面说不定还有自己破损的肺部组织,血液的大量流失让他难得感受到了寒冷,勉强用伞支撑着起身,之后的前行则完全是大脑凭求生的意志在操控。 过去几年形成的习惯让他在受伤后下意识地去找塞丽佳,等到达诊室时才想起现下这里没有医生,只有一个能力未知的小女孩。 希望团长说她会医术是真的。 如果死在这里的话,被芬克斯他们知道一定会狠狠嘲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