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奇的身体素质比之前好了很多，是露娜你做的吗？” 虽然不知道集塔喇苦先生是怎么猜到这件事和我有关、语气又这么笃定的，但考虑到曾经在教训尼诺那件事中沦为“共犯”的关系，我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所以并未犹豫就说了实话。 “是的，那和我的念能力有关。” “啊，这样的话，会很难办呢。” 闻言，集塔喇苦先生似乎陷入了难题，只见他微微低着头，左手食指紧贴下巴弯曲，做出深思的动作。 “怎么了吗？我给他用的药剂没有副作用的。” “不是因为那个哦。”集塔喇苦先生用那双漆黑的猫眼盯着我，开始陈述他觉得难办的缘由。 “最近暗网上突然冒出一个叫L的杀手总和家里抢生意，我想过干脆解决掉对方算了，但做了又没有钱赚。而且露娜帮小奇改善了体质，让家里人都很开心，所以我才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才好——该说不说，集塔喇苦先生顶着这样一张脸，说出类似乙女游戏里男主角一样的台词，还挺带感的。 前一句话说的是“叫L的杀手”，后半句话则是“露娜”，思绪灵活的我立刻抓住其中漏洞，开始瞎扯，“欸，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不明白集塔喇苦先生的意思。” “撒谎的孩子不乖哦。”集塔喇苦先生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直截了当地点明了身份：“我知道露娜就是L。” 我放下手机，笑着摆手否认道：“集塔喇苦先生不要开玩笑啦，我可是良好市民，怎么可能和杀手扯上关系呢。” “小奇和我都是杀手。” “……”完全忘了还有这茬的我。 我还想再狡辩几句，然而没等开口，集塔喇苦先生就开始自说自话了。 “你喜欢装傻这一点还是和之前一样呢。” “哈？”我什么时候在他面前装傻过了？ “我想到了。”集塔喇苦先生不顾我疑惑的眼神，竖起原本曲着的食指，提出了一个他认为的最佳方案：“不如露娜来应聘管家吧，揍敌客家族的管家可以对外提供杀手服务，这样的话就不算抢生意了，你还能多拿一份工资。” 你们揍敌客家族的人怎么回事！这么缺管家的！ “呃……不用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真可惜。” 从他毫无变化的表情和语气中，我完全感受到所谓的可惜。 “其实你们也可以学我的模式营销生意嘛。” “我们不喜欢讨价还价。” “好吧。”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我下意识问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对方的影响下，默认了自己就是L并需要对“抢了揍敌客家族的生意”这件事负责。 “我们家对那种药剂很感兴趣。” 懂了，这是要向我买专利！ “所以露娜就用它来抵债吧。” ？？？ “我什么时候欠你们家钱了！” “被抢的那几单生意就是钱。” “……”可真会算啊，你们揍敌客！ 最终，在向集塔喇苦先生说明了儿童专用的快速治愈剂效果仅针对4-12岁的儿童后，他代表揍敌客家族表示，将不再计较我之前的“抢单”行为，条件是我要定期向他们提供该药剂直至奇犽满12岁。 因为我还挺喜欢银发猫猫奇犽的，所以虽然这个交易对我并不公平，但我还是同意了。 谈妥后，集塔喇苦先生心满意足地离开。 这时的我突然想到，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是L的？侠客的电脑技术不行了？ 就在我还在思考之时，某个沙哑的声音突兀响起。 “你又在发什么呆。” 我惊讶地抬头，属于飞坦的黑风衣和骷髅面罩引入眼帘。 在金色眼眸的注视中，我听见眼睛的主人说—— “好久不见了，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