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史书上也是遗臭千年的一笔。 追封,追封,追封的还是那个贱人!毒妇!他要活剐了那个毒妇! “剑来!”赵延跔一惯文弱的脸上显出杀意,扭曲着狰狞起来,他一把抽出一旁侍卫的配剑,腾腾地往后院走。 “候爷!,殿下她,她不在——” 赵延跔木然站定,长剑落在地上,他身后,柳姨娘哀哀倒地,被雨淋得狼狈不堪,娇娇女子不胜之态竟显,竟无一人上前帮扶。 黄衣睥睨这一场闹剧,一扬手,听画塞过来的锦囊落入低品太监之手:“死物啊死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师傅,我们往哪里去?”低品太监小声道。 “回宫。” “圣人都走了,我们回宫有什么用?” “除了回宫,我们这种人又能去哪?”黄衣语气幽幽。 大雨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