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本宫说,经略使同苍厥有来往。” 经略使只觉得眼前雪白的肌肤叫人移不开眼,酒还未喝,便已醉了。 “边境相邻,偶尔互通有无罢了。”经略使摆摆手,将酒一饮而尽。 “互通有无?”美人连冷笑都是赏心悦目的:“默许苍厥犯边,这也许该叫,通敌叛国。” 最后四字落下,房门大开,门外进来一支全副武装的卫队。 经略使一个哆嗦,酒醒了,那些不可言说的心思烟消云散。 他的神色愤怒又狼狈:“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宫持节朗州,身为节度使,便容不得你和异族勾连,大人嫌隙在身,便在我府上歇息几日吧。” 卫队扣住了经略使,经略使发疯一般地扑腾起来,却无济于事。 “贱人,”经略使气得脑子嗡嗡,并未听清持节朗州四字。 顾岁晴起身离开。 经略使待冷静下来,终于回了神。 持节,节度使。 他手里有兵,节度使也未必能拿他怎样。 公主府外。 顾岁晴翻身上马,军队鱼贯而出,直奔经略使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