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谭果结束学习回到城堡时,刘妈已经带着一队人马等在了门口。 洗过澡出来,为了提高效率,同时五个人为她服务。 谭果坐在椅子上,手脚分别由四个人负责保养美甲,脸上还有一个拿着瓶瓶罐罐的人给她上妆,这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进入尾声,萧暮进来时四个人纷纷想要停手问好却被他止住,他站在谭果背后,看着前方镜子里的谭果此时已经累得睡着,他有些失笑。 那边五个人在背后难以忽略的视线下,下意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当最后一人完成了谭果的盘发后,五人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后便迅速撤离此地。 想到网上说年轻有为的萧元帅至今还母胎单身该不会是性取向有异的说法,可想到方才对方的眼神,他们立刻否定了这个谣言。 萧元帅眼底的占有欲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只不过是喜欢还是爱就不知道了,这种有钱有权的人都霸道的很,对自己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拿捏在自己手里还不许别人碰,他们平日经常出入上流场所,见到的都是这样。 众人心底泛着嘀咕从管家手里领了钱,看到卡里转入的数字,瞬间将心底的嘀咕抛之脑后,纷纷欢天喜地地离开。 希望两位能早日结成正果,这样他们以后还能再来! 这样大方的客户现在可不多见了。 谭果今天逼着自己高强度地进行文献查阅,一天下来腰酸背疼不说,就是那双眼睛几乎都迟钝的无法变焦。 回来后再浴室里泡了个澡,出来后又来了个按摩,身体舒服了这精神自然也疲顿下来,听着耳边轻柔的声音她不知何时便沉入梦乡。 睡了也不知道多久,忽然意识到自己耳边怎么静悄悄地,想到自己还要去赴宴,若是迟到了必定要被萧暮好一顿说,顿时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 看清镜中自己的刹那,她呆了瞬。 虽然她有时出席正式场合也会给自己化妆,但也只能算上提气色,但现在的她却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宛若高傲的白天鹅,面容白皙无暇,眉眼精致灵动,正红色的唇色让她气场全开、与身上的酒红色礼服相得益彰,高高盘起的秀发露出线条优美的肩颈线,抹胸的裙子让她纤长匀致的手臂得以显现的淋漓尽致。 “很漂亮。” 身后突然出现的一道声音,谭果瞬间看到了镜中自己的身旁坐着的男人,对方目光灼灼地看着镜子,薄唇微勾,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凸显出他那优越的身材。 对方的语气真挚,谭果脸上一烫,道了声谢谢,用力抿着嘴角努力压制想要上扬的冲动,但她的那双明亮的眸子却暴露了她欣喜的心情。 萧暮缓补走至谭果的身后,双手扶着谭果的双肩,感受到手下身体一僵,他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这条礼服很适合你。”萧暮压着谭果,缓缓俯身,看着镜子中的两人越靠越近,赏心悦目的郎才女貌,鼻尖飘来对方似有似无的甜香,柔声道:“知道我昨天看到你穿这件礼服的时候想到了什么?” 谭果忽然觉得自己的嗓子十分干涩,她开口时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嘶哑:“什么?” “这条项链你一定能戴。” 脖间一凉,谭果目光下移,瞬间被那条举世无双的鸽血红钻石项链所震慑。 无暇的鸽血红被切割成心形,周身点缀着恰到好处的细钻不仅衬得下方皮肤更加白皙光滑也为她增添了几分瑰丽之色,而心形的设计让鸽血红所带来的沉肃多了几分轻盈,整条项链单看这颗体积不小的红宝石便知价格不菲。 男人低下头,亲手将这条尘封多年的项链为女人戴上,再抬眸看向对方的眼神里充斥着复杂汹涌的情绪。 “喜欢吗,送你了。” 虽是问句,但并没有要征求谭果意见的意思,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眉眼间的雀跃瞬间淡了下来。 “我外公说,这是我母亲年轻时最喜爱的一条项链,那时的她不论穿什么都一定会戴它,”萧暮声音沉沉,“可惜后来就再也没戴过了。” 谭果睫毛一颤:“为何?” “她生下我后不久就死在了病床上。”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谭果张了张嘴,却发现哑口无言。 她深呼吸,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手:“那我也许不该戴它。” 萧暮闻言却沉下眉头:“为何?” 对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严厉,谭果轻声道:“你别误会,我很喜欢它,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项链……但我怕你会一直触物思人。” 顿了顿,谭果又接着安慰道:“毕竟今天是你前女友和竞争对手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