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找到了她说的那个卷轴。 他该怎么告诉她,她经常在无意识状态下活动呢? 佐助不同寻常的举动让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为什么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自己却不知道呢? 尾随迈特.凯这件事也是在佐助的提醒下,我才想起来的,为什么我对自己做过的事没有印象?难道说我的脑子有病? 佐助没有沉默太久、放任茜的胡思乱想,他将他知道的这些年发生在茜身上的事按照时间顺序一一告诉她,他很高兴茜能发现她自己身上的不对劲,希望能够借助这个机会帮她去除这个隐患。 我听完只觉得梦幻,比忍者传记还梦幻。仔细琢磨,我发现有的事我能想明白,但有的事完全说不通。 嗜睡是因为感知能力过强,我的脑子承受不住洪流般的信息,身体自发进入沉睡抵抗外界信息的侵袭。 5岁以前从来都不参与佐助和鼬的感情交流活动是因为鼬不喜欢我,我和佐助还没出生时,我听到了鼬和妈妈的对话。 妈妈告诉鼬,他即将有一个弟弟或妹妹,鼬斩钉截铁地说是弟弟,他能感觉到弟弟的存在,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期待过我的出现。 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会喜欢他,这才是我不参与他们之间的原因。 至于所谓的发呆和游走,这不像我的习惯,我猜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我。只是大家都感觉不到,才会让我的行为看起来比较怪异。 佐助说止水死后我曾经消失过一晚,我想我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和止水有关的事,虽然我现在想不起来当时的情况。 把佐助绑在床板上是发生在爸妈死了之后,应该是害怕佐助也会消失,所以才会大半夜守着他。 破案了,难怪从木叶医院回来以后,我曾经感觉自己有一段时间身体异常疲倦,我还以为是回到伤心地,做了噩梦,真相居然是我去给佐助制造噩梦了。 唉,造孽啊! 尾随迈特.凯这事就不好说了,可能是羡慕他强健的体魄,也有可能是大体老师看多了,想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大体老师吧。 没想到,我的内心居然如此阴暗,幸好现在的我杀伤力不够,不然我和佐助可能要因为无故暗杀村里的忍者而四处逃亡了。 这些事情提起来的时候,我多少能想起来一点内容,也能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原因;唯有看见止水的过去这件事,我想不通,这不像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 到底为什么会看到止水的过去? 那真的我看到的,还是我的回忆? 如果这是我看到的,那么契机是什么? 为什么我看到的是止水的过去,而不是父母的过去? 我本意是想通过了解自己最近的异常行为,找出我对野乃宇老师产生莫名依赖的原因,可是,现在谜团却越来越大。 茜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双手无意识地捧着从佐助手里抢过去的水杯,看起来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佐助无奈地重新拿出一个水杯,盛着热水,坐到了茜的对面,茜依旧在冥思苦想。 佐助瞄了瞄挂钟,起身准备午餐,不经意间转身,视线触及茜的身影,茜依旧在冥思苦想。 佐助做好了两荤两素的料理,把饭菜端上桌,茜还在冥思苦想。 佐助:“……” “想不通就别想了,准备吃饭吧,茜。” “啊?哦哦。” 我食不知味地吃完饭,也没心情做别的事,理直气壮地旷掉了下午所有的课。 坐在温暖的被窝里,我将所有的事情重新梳理一遍,越想越好笑,我该自豪我很了解自己吗? 【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却知道自己的行为动机。世上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情吗?】 夸自己一句心如明镜…不为过吧! 心如明镜?心如……明镜? 恍然间,我看到了一片黑色的水域,晦暗无光的水面下有一个朦胧的黑影。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黑影突然睁开了眼睛,与它对视时,我清楚地看见它有一双细长的眼睛,和我的一模一样。 我心惊不已,忍不住想远离这诡谲的情景,死寂的空间里响起一阵“啪嗒啪嗒”的踏水声。我这才发现,我竟然站在这片水域上,那么…那个黑影该不会是我的影子吧! “呵呵……” 几声突兀的轻笑声响起,黑影拖着散漫的语调,“不是影子哦!” 【它居然能听到我的心声!】 黑影看出了茜的防备,贴心地从她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