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定安不是睡过去了,确切地说,是晕过去了。
而且,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慕定安不怎么醉。
就是故意占她的便宜呗,傅言翻个白眼。
等男人醒过来了,非要跟他好好算账。
生病是不等街天的,陆陆续续,又有三个人来看诊,有两个是寻常可见的普通疾病,另一个就有点复杂,如果只有兰英一个在,这个人就只有去别处看病,有的非要在她这里看的,还会拖着。
如果她就在镇子上住,会方便许多,她盖房子,也可以盖在镇子上,不过慕定安是流放在西田村,他总要有一个住的地方,甚至要住几十年。
不方便就不方便吧,多折腾点也不会少块皮肉,他对她,其实还算好,护了她好几次了。
等到醒酒药熬好,给两个男人喝下去,慕定安先醒过来。
傅言板着脸:「有的人醉一点就不安分,要是跟邵羽一样醉,还不知道是怎么变态的表现呢。」
慕定安隐约记得,他醉得有点迷糊,好像心头有什么东西压都压不住,具体发生什么他却是不清楚了。
「如何?」他垂视着她,眸子清亮却幽深。
傅言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是什么都忘了,胸口不由得堵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