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了什么,中间掉了什么物件,我都不知道啊!”冬蒙转头看见已经死了的沈执,一脸悲伤,语气也平静了下来,“不过大公子走后那天,老爷心情很不好,晚上还喝了酒”
“父亲”沈确也悲伤了起来。
段景曜又把冬蒙带了出去,回来时还不忘讽刺沈确:“你想迷晕沈执时,就该料到有今日的场景。”
“大人说得对我错了,彻头彻尾的错了,为了沈家又如何?若是没有父亲母亲,说不定我早就夭折了”
在场几人唏嘘不已。
沈确堂堂七尺男儿,眼下却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很难让人不动容。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楚昭云扫了一圈,很显然,齐州几人已经信了沈确的话,她并非完全不信,只是半信半疑。
“
沈确,你仔细想想,那人门口是什么声音,谁在偷听你们说话?”
沈确缓了许久才开了口:“我明白大人的意思兴许、就是那人给我送的字条可是我当时没注意这么多,就听见了有东西掉了的声音很清脆,像是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