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驳。
刚刚谈谦江枫暴露了彻底的情况下，抽走了他手上的鬼牌。
*
江枫也愣了。
他实已经做好了输掉这轮的心理准备。甚至谈谦例行询问他的时候自暴自弃：
“左边是鬼牌。”
反正都是做效果，摆烂也是效果。
他相信谈谦看出来，但是谈谦却真的抽了左边。
看到牌面，他也没什么意外的神色，只是笑了笑：
“运好，看来这要垫底了。”
明显就是故意的。
江枫瞪圆了眼睛，“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懵了。
然而，这只是开始。
下一轮，楚云柏第三个结束游戏。他面无表情丢了牌，却没有像前两一样身离开，而是倚了门边，抱臂看着场上的战局。
那张鬼牌三人中间打转。中江枫手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他总是很容易被苏恩哲忽悠，而谈谦也完全惯着他。
他就像是小狗，两边都拿着香喷喷的肉骨头。可怜巴巴的小狗只能反复打转，整个人又着急又蔫巴。
尤是谈谦。
上一轮微笑着抽走他的鬼牌，下一轮又微笑着掐断他的希望。江枫得要命，好几次都忍住瞪他，但是因为缺乏攻击性而毫无威慑力，反而被谈谦揉了一脑袋。
“别着急，小五。”他笑着说。
真的像是逗小狗。
江枫咬着牙，终于某一轮运爆棚，又抽出了一个对子。
而过后没两轮，苏恩哲功成身退，溜达到一旁看热闹。
他随手捏了个樱桃吃，含含糊糊：“可算结束了。”
樊潜瞥他：“开心么？”
“开心。”苏恩哲口无遮拦，“我感觉我像个电灯泡。”
他走的是正剧路子，人也直，没见过世面，知道这一代年轻爱豆连营业都已经卷出风格卷出了特色。只觉得场上氛围黏糊得让人受了。
说无心，听有意。他只是随口一说，一旁的楚云柏愈发面无表情。
苏恩哲一眼瞥到，愣了愣：“楚总，怎么了？”
“没事。”楚云柏淡淡道。
看场上，谈谦已经笑着抽走了江枫手上的那张鬼牌。
“我输了。”他道。
江枫举着手，张了张口，耳根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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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总积分出来，倒数的是谈谦。
他倒是很淡定。
节目组拿来了惩罚箱，他抽了一个，看了一眼，乐了：“这是奖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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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写的是：由第一名指定唱一首歌。
谈谦是vocal，这对他来说确实过于轻松了。第一是樊潜，懒洋洋点了首粤语歌，表面上是语言上刁难，但谈谦的嗓子温润柔和，唱粤语歌实正合适。
很快，舒缓的伴奏自音响设备流淌，谈谦拿了手麦，笑着唱了第一句。
霎时间，连正低头嗑瓜子的苏恩哲都愣了一瞬。
片刻后他道：“现的小年轻，深藏露啊。”
几日相处下来，江枫知道，虽然苏恩哲表面没有表现，但跟他们也就是综艺搭档的交情，要说深交，是没什么兴趣的。这句话是他难得的真情流露，也是他对他们真正改观的开始。
他免为谈谦骄傲，小声道：“谦哥都是科班出身，但是他很刻苦。”
苏恩哲果然来了兴趣：“哦？他是学什么的？”
“金融。”江枫很高兴说。
他终于找到了机会替谈谦炫耀，原本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神色都支棱了一些。
苏恩哲有些惊讶，连带着一旁的楚云曦都瞪了眼睛。
晚上的录制结束，谈谦负责江枫扶回自己的房间。
一边走，他一边道：“晚上回注意伤口别碰水，早点休息。”
江枫点头。
谈谦就笑：“今天有被吓到么？”
他说的是抽鬼牌。
说到这个，江枫就来劲了。只是他的关注点却是：“谦哥你怎么每次都猜那么准的啊？”
谈谦怔了怔，叹了口。
到底还是小孩子。
“是每次。”他道，“抽错的那几次是真的猜错了。这个游戏还是运居多，哪能每次都猜对。”
江枫瞪圆了眼睛。
“能控制抽到的牌，但能控制自己的反应。”谈谦说，“抽到抽到实都没关系，关键是怎么利每次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