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错可以是故意逗弄，而抽对就是有意的放水，管哪一种，最终都能营业。
江枫终于听懂了，他沉默了片刻：“谦哥，你以后拍戏真是可惜了。”
“我可没那么热爱演戏。”谈谦道，“粉丝想看而已，这种事简单就能做到，为什么顺手就做。”
论营业，五个人里水平最差的确实是江枫。他年纪小，有的时候是懂，有的时候是过心里的槛。
谈谦却觉得这事无所谓：“司之所以让我们组团就是为了取长补短，没事，冷脸也是特色。”
江枫干了。
“我哪有冷脸！”他小声嘀咕。
“还没有？”
谈谦捏他脸颊肉，嘴角翘了来。
还有一点他没说。这种营业的前提建立他们关系是真的错之上。要是关系太塑料，粉丝也看下。
江枫的脸被他捏得变形，又因为腿伤逃开，只好嘟囔着求饶：“谦哥，谦哥我错了，你别捏了……”
谈谦置若罔闻，手下触感很好，他又捏了几，然后才心满意足准备收手，一抬手，却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楚云柏从门口走出来，看着他们，神色明。知道看了多久。
*
江枫手足无措看着楚云柏进了他的房间。
他说：“……那个。”
“有监控。”
“可以删。”楚云柏说，“你跟谈谦怎么回事？”
他的语很奇怪。冷冰冰的，却又像是带着忍无可忍的压抑。江枫实早就着他来问自己他和谈谦的事，但也免因为他的语而吓了一跳。
过了一会儿，他才小声道，有点儿委屈：“……你那么凶干什么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楚云柏闭了闭眼。
片刻后，他道：“你也知道有摄像头。刚刚和他镜头下干什么？”
干什么……
江枫迷茫回想。
然后他懂了。
敢情楚云柏前面是全没听见，只看到了后面他俩拉拉扯扯。
他又好又好笑：“干嘛啊你。”
他想说谈谦是直男，然后发现谈谦确实是。只好好声好解释：“他就是逗我，没什么的。”
说完，他觉得哪里对劲。这怎么那么像被正牌男友质问之后进行狡辩……啊是，解释。
他抛下心里怪异的想法，接着道：“我正要和你说。”
他谈谦之前找他的事说了一遍。
楚云柏原先面无表情，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总算缓和了几分。
“所以。”他顿了顿，确认，“你们俩只是营业。”
“当然啊。”江枫笑了。
他的腿还有些疼，床沿坐了下来，之后才道：“我们团这次就来了我和他，和你营当然只能和他。而且谦哥也没有特别生硬吧。”
他都快佩服谈谦了。他现理解了为什么会有因为营业因爱生恨的，如果每个团的cp都是谈谦这样营的，那么知情的另一方可能真的会逐渐心动然后沦陷。
这可能也是一种天赋吧。
他想。
说完，他才意识到哪里对劲，他抬眼看楚云柏：“……你当真了？”
楚云柏一口否认：“没有。”
“你就是有。”江枫依饶，然后，他叹了口，“我都要后悔告诉你性向的事了。”
楚云柏这疑神疑鬼的，连带着他也时时被吓一跳。
楚云柏皱了眉：“你告诉我，打算自己憋着？”
江枫张了张口。
他自知理亏，片刻后，道：“那现你知道了，可以走了吧。”
“急。”楚云柏说。
他的想法很简单，来都来了，差这一时半会儿。
“我给你上药。”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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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柏的上药手法和他的做饭手法一样娴熟，都是以前练出来的。
江枫小的时候闹腾，受伤了又敢告诉容慧琳。就只能偷偷找楚云柏帮忙，楚云柏就只能冷着脸给他上药。
现想想，这人从小到都是一样，让人省心。
莹白的脚踝上瘀紫了一片，看着着实有些触目惊心。楚云柏握着那截小腿，感觉太阳穴的青筋都跳。
“就那么着急。”他忍住道。
江枫小声道：“……有个树根我没看到。”
楚云柏闭了闭眼。
睁眼时，他眼底的情绪已经恢复如常，垂着眼认真给江枫敷药。
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