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劲了？不知道咱速攻队什么传统吗？”
范大头：“知道，咱队的传统——穷。”
“嗯。”许霖厚着老脸无法反驳，把话题转开，“可惜了，刚捕捉到的信号丢了……”
“没丢。”范大头摸出座位底下的低频录音机，“我开着呢，刚才梯形项链里传出来的声音，都在。”
“好样的！”许霖激动地猛拍范大头一下。
范大头疼得差点没从座位上弹起来垂直升天：“啊！”
“咳咳，对不起。”许霖缩回手，搓了搓，“快，放出来我听听。”
范大头知道事情紧急，也不跟他耍贫嘴了，把录音机打开。
这是一台从警部调配的新款机器，带有转录、降噪、分析声音的基本功能。范大头也是第二回用，不太熟练地调试，心里还有点担心万一没录上咋办。
好在，几十秒后，里面有声音传了出来。
起初声音十分嘈杂，让人很难辨认。
随着范大头的调试，声音里的杂音渐渐被剥离，很快那段人声就被清晰地复原出来……
夹杂在各种仪器滴滴滴的蜂鸣声、瓶瓶罐罐碰撞声、步履匆匆的奔走声……之间，是一刻也不停的急救音：
——“三号仓！血压异常血压异常！”
……
——“九号仓，肾上腺素加1ml，快！”
……
——“AED准备！”
……
——“三号仓抢救失败！”
——“九号仓抢救失败！”
——“十号仓抢救失败！”
……
一连串惊心动魄的声音之后，卞梁的声音传来：“我们还剩几个样本？”
答：“四个。”
卞梁：“二十个，还剩四个？”
许霖心里发凉，大约明白了他们对话的意思——改造人计划，这一批二十个人竟然只存活四个？这到底是什么反人类的实验？！
却听那头卞梁的声音继续传来：“竟然有四个成功的，质量不错，进入下一轮实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