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人,我又放心不下刘绣玲,也放不下大城市的高额工资,一边自私一边愧疚,所以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请求,和我做这场交易。”
云识期待又动容地看向反派,说出的话半真半假,也不是放不下高额工资,是因为劳什子的系统,明明说好她可以完全不按剧情走了,结果还非说要维持原剧情何复强三人和反派一起生活的动态平衡,她不能长期干扰,只能按之前的一个月回来三天。
她看它根本就是在搞事情。
她不待在家里维护反派,反派那个性子肯定会被刘绣玲啃得渣都不剩。
不过反过来想想,她也不能一辈子护着她,小姑娘以后会找到自己的幸福,应该引导她强势一点,总一味的顺从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想到这,云识的思绪被一道弱弱的声音打断。
“好。”
“那拉钩~”云识伸出小拇指,看着反派愣了一下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弯着唇晃了晃手:“以后我就叫你轻姝,你叫我子烟姐~”
严轻姝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一双弯弯的狐狸眼,里头流光溢彩,肌肤胜雪,脸上泛着淡淡的胭脂红,她下意识把手伸出来,就被她垂眸勾住了小拇指,又笑着印上了大拇指。
温软的触感让她此时心里拥有着从未有过的心安。
何家就算是在附近的村子也很有名,因为他们家有个很有出息的女儿,何子烟在老一辈的人眼里,或是在很多男人眼里是被他们所鄙夷的大城市舞女,可在很多女人眼里,是无比艳羡的存在。
据说曾经严家村有很多婶子扯着自家女儿去找她,想让女儿跟着她干,却都无功而返,还骂骂咧咧的。
好几个和她玩的好的女孩子更是将何子烟吹上了天,说她只要嫁进去就有好日子过了。
可真当瞧见了真人,严轻姝承认,就算是女人见了她笑起来的样子,都会有一瞬间的心动失神。
她就像是上天眷顾的女人,她和所有被困在屋子里的女人都不一样,她见过大城市的风景,不依附于别人,想走就走,说什么就是什么,身上那股与众不同的气质让她看起来有种无与伦比的美。
可现在,她才发现,就算是这样的女人也会有无可奈何的事情,也会有需要别人的时候,她们达成了一个交易,这又使得她们之间的距离好像也更近了一点。
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无用的人,也会有人需要她。
“哎呀呀,又要哭了吗?”
严轻姝心里一颤,眼睛里的眼泪眼瞧着就要落下来。
云识打趣了一声却没忍住,无奈地将椅子挪得离她近了点,又伸手掌心朝上自然地用指尖触到她的下巴,想将她的脸抬起来点。
可一被她碰到,严轻姝的眼泪瞬间就一颗颗地落下来了,她只能用另一只手从旗袍衣襟里抽出一条手帕,又捏着手帕帮她一点点擦眼泪,安慰她:“以后有姐在,没人会欺负你了,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饿了吧?我都很饿了。”她又笑着替她将脸上的眼泪都擦干净以后,像逗小奶猫一样指尖微动碰了碰她的下巴,故意朝她问:“叫声子烟姐来听听?”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笑容,严轻姝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紧张起来,耳朵微微发热,垂下眼帘结结巴巴地低声唤着:“子,子烟姐。”
“诶~”云识很高兴,将手里的手绢塞到她手上后站起身将饭菜放在托盘里,朝她道:“我去热一下。”
反派像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就是不看她。
屋里已经很昏暗了,她屋里有着前后两个窗户,前窗被她用窗帘遮起来了,后窗不朝阳,所以会有些昏暗,但外面还是挺亮的,而且依旧热闹非凡。
云识热完饭菜走出来,刚巧碰到刘绣玲,刘绣玲看了眼她手上一点没动的饭菜,不禁内涵道:“嚯哟,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还嫌弃不成?”
“唉~”云识故意应了她一声,压低了声音道:“真是多谢你精心帮我选的媳妇儿了,我没想到那么漂亮,没忍住亲热了一会儿,这不,菜凉了~”
“你,你还能再要点脸吗!”刘绣玲气地直接指着她骂。
“那肯定是比不上你不要脸的。”云识笑笑,又优雅地白了她一眼,接着走向屋子。
留下刘绣玲咬牙切齿地在原地跺脚。
……
何子烟出去的这会儿,严轻姝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很古香古色,又处处时髦。
整个屋子比得上她原来那个家的两间大,地面并不是泥土,而是像一整块平整又硬邦邦的灰色石头一样,头顶看不到屋檐,被一块蓝色的平整的东西遮住了,只有一个前门,门左边是一扇小窗,被窗帘遮着,窗旁放着鞋架,上面是各式各样的鞋子。
鞋架前就是一张靠墙的雕木大床,被红色轻纱罩住另外四面,里头是枚红色的床单和被子,床榻的左边似乎背靠了一个木质的衣柜,再里头就是一扇古香古色的屏风,里头应该是洗澡的地方。
屏风前不远放着一张摇椅,桌子和椅子放在正中间,左边正对床榻,正对的右边则是一面梳妆柜子,上面连着一大块铜镜,被轻纱遮了一半,梳妆柜子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