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说了那么伤人话,却依旧无动于衷温亭晚,酒意上头景詹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宽阔手掌落在她衣襟之上。
弥漫在耳边清晰裂帛令温亭晚慌了神,她伸手想去阻止却已然来及。
“疼......”
景詹毫无怜惜,仿佛看到温亭晚咬下唇痛苦模。
“你以为孤这几个月来为什么你这么好,顶多就是欣赏你身,玩玩罢了。”
明明想从这些话里获取一些报复快意,可吐出每一个字却让景詹自己心疼到滴血。
温亭晚道太到底是怎么了,即使是中了媚药那晚,太也从未她此粗暴过,完顾她感受。
他分明从前她很是温柔,难道易情术还会失效吗?
也过了多久,她躺在榻上,疲惫堪却有睡去,她强打精神,记重要事,反而始终留意身侧人动静。
待太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她才勉强撑起身,借昏暗烛火,在一地撕碎衣物中翻寻了片刻,终于寻到了那条红绳。
她将红绳握在掌心,凝视了太半晌,轻手轻脚悄悄将红绳系在了太手腕上。
做完了这一切,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躺下闭上眼睛那一刻,安下心而迅速沉入了梦乡。
与此同,睡在身侧景詹睁开双眸,眸底一片清明。
他侧首望向疲惫堪温亭晚还有她身上斑驳痕迹,努力忍住心底涌上愧意,转而看向手腕上红绳,他下意识想要扯掉它,可举起手却凝滞在了半空中。
他咬牙,强逼自己睡去,一会儿,却再次睁开眼,伸出手去。然触碰到红绳那一刻,他只觉眼前发黑,意识逐渐脱离躯体远去。
温亭晚醒来,身侧空空也,天已大亮。
光透过窗棂映下唯美影,她呆滞地盯蔷薇色牡丹绣花帐顶,一落水醒来那回一。
昨夜回忆潮水一般涌入脑海。
“温亭晚你听清楚,孤真厌极了你。”
“你过是父皇强塞给孤一个物件而已,是吗?”
“顶多就是欣赏你身,玩玩罢了。”
“......”
太说每一句话都清晰地盘旋在她耳边,仿佛在嘲笑她傻。
是啊,太是喜欢她,甚至是厌恶她。她做所有一切在太眼里都过只是可笑笑话。
她明明很清楚是吗?
心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了一疼,温亭晚捂住胸口,却拦住眼眶里大颗大颗往下掉眼泪。
习语听见殿内低低抽泣,忙跑了进去,见温亭晚这模,急忙询问:“主,你怎么了?”
她怎么了?
她情感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所以有些人未来几十话都在努力追妻是有原因的,作大死。
换回准备时正式结束,追妻火葬场即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