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你好大的胆子!”
上官倾城一声呵斥,直接让京兆府尹懵逼。
“本公主是如何招呼你的?你怎敢违逆行事!”上官倾城脸色更沉。
京兆府尹内心慌得一比。
完球了,猜错长公主心意了。
看样子,这还是在气头上呢。
“请长公主恕罪,下官还以为……”京兆府尹慌忙跪下,欲解释一番。
“你以为什么?私自揣测皇家心思,为大逆之罪!”
京兆府尹脸色都白了。
这一个大帽子扣下来,往重了说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请长公主恕罪!”他匍匐在地,不敢多话了。
“木驸马勾结民妇,惑乱人心,罪不可赦,你明白吗?”上官倾城淡淡道。
“下官……明白……”京兆府尹汗如雨下。
“可用过刑了?”上官倾城随口问道。
“没……没有……”
她动作微顿。
“用吧,木驸马应得的。”她语气淡漠。
“是……”京兆府尹忙答应。
从公主府出来,京兆府尹腿都有些发软。
此刻他心里直接想骂娘。
是谁说长公主性情温顺柔柔弱弱的?
流言害人不浅啊!
方才在里面,一个大不敬之罪差点没把他吓尿。
“我还是早点回家种田吧……”京兆府尹抹了一把汗,决定此事过后就去写辞呈。
这京城父母官再当下去,保不准哪天就要脑袋搬家。
……
京兆府大牢。
木德米已经等得不耐烦。
“公主府那边还没有反应?”他不悦地问刚进来的狱卒。
“驸马爷,信我们是给你送到了,只不过,长公主看都没看,便直接烧了。”狱卒语气发生变化,淡淡地说道。
“什么?烧了?”
木德米脸色当即变得阴沉。
上官倾城居然敢烧他的信!
狱卒不看他脸色,打开了牢门。
“驸马爷,请吧。”
木德米还以为是要放他出去了,立刻转阴为晴。
他拍了拍身上灰尘,正了正衣冠。
“走,随我出去。”他唤了一声张翠莲和木展鹏。
两人高兴地跟上,便要往牢狱外而去。
“站住!往哪里走?想逃狱?”看守牢门的狱卒直接拔刀,仿佛再往前一步就要砍下来。
张翠莲吓得花容失色,木展鹏跌坐在地。
木德米大怒。
“放肆!你们想干什么?”他呵斥道。
“驸马爷,你们犯的罪可不轻,这就想出狱了?还早着呢。”狱卒露出冷笑。
“你们该待的,是这里。”他们打开了一间又臭又脏的破牢房,比猪圈好不了多少。
木德米立刻就不干了。
“我何等身份?你让我住这里?”
“不住也得住!”狱卒冷冷道。
“混账!”木德米怒斥。
“啪!”
狱卒的鞭子直接甩了过来,一鞭子抽到木德米身上。
威力虽然没有上官倾城的那么大,但也痛得他龇牙咧嘴。
“还当你是高高在上的驸马爷呢?在这里,你只是一个犯人!”狱卒不屑道。
木德米呆滞了,难以置信。
堂堂驸马,怎会落得这般境地?
“米郎,快进去吧……”张翠莲惧怕,便劝道。
几人离开了豪华牢房,被迫入住老破小。
“我要见京兆府尹!”木德米越想越忍不了,嚷嚷道。
“府尹大人到!”狱卒喊了一声。
京兆府尹出现在牢房外,脸色黢黑。
“放本驸马出去!”木德米怒喝。
京兆府尹并未理会,而是挥了挥手。
于是便有狱卒抬上来一些刑具,有大有小,一应俱全。
“京兆府尹,你想干什么?”木德米嘴角抽搐。
“尔等惑乱人心,依大夏律法,当严惩!”京兆府尹沉声道。
“用刑!”
一声令下,狱卒上场,动用刑罚。
张翠莲抱着木琏翘,吓得吱哇乱叫。
木展鹏直接吓哭,身体瘫软。
木德米脸色发白地退步。
“你们这是动用私刑!等我出了狱,定当向长公主和陛下告发,诛你们九族!”他声音凄厉地喊道。
京兆府尹听后,便凑到他耳朵边。
“驸马爷,这是长公主特意交代,专门给你们准备的……”
木德米脸色僵硬,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居然是……
怎么可能?
“我要见长公主!”他大喊。
“啊!”
狱卒可不管他的咆哮,直接上刑。
指夹一上,木德米嚎得像杀猪一样。
老虎凳一坐,他吼得比不打麻药剖腹产还凄厉。
几个大板子下去,皮开肉绽,木德米嘴唇发白,昏死过去。
张翠莲和木展鹏都逃不了刑罚,也跟着一起受刑。
只是这些刑罚虽然严酷,但都不会伤及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