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毕竟! 太守府的前身,是司马惠的嫁妆宅子,内里布置,各处秘道,自然只有宅子的主人知道。 “在司马家的宅子里,处置庶子……到也合适。” 乔瑛讽刺笑着,她和石竹来到地牢入口,一道修长沉默的身影站在那里,她戴着面具,手握铁锤。 正是佛奴! 乔瑛抬头看向她。 佛奴瞬间矮身跪地,口称,“主公,属下幸不辱命。” “嗯!”乔瑛淡淡颔首,垂眸问她,“你的人可有伤亡?” “回主公,没有,乔玺周围护卫仅有百余,属下带了千人围剿。”佛奴声音闷闷的,沉默片刻,又补充道:“我是听了石竹姑娘的吩咐,装做土匪抢劫的模样。” “这是我们干惯的本行,不会有人怀疑的。” “怀疑也没事,没证据就成了。”乔瑛勾唇,俯身扶起佛奴,“帮我做了这票,你算是给了我投名状,待我把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会仔细听你说!” “你现在,应该想跟我说了吧?” “是!”佛奴应声。 乔瑛莞尔,向她和石竹做了个手势,随后,独自向地牢深处走,行了五十几步,迎面高架木上,乔玺四肢张开,被吊在半空中,他脑袋搭拉着,处在昏迷状态。 身上没伤没血。 乔瑛挑眉,抬手拎起水桶,对着他的脸泼过去。 ‘哗~’ 整整一桶夹着冰块的凉水,泼满全身,乔玺蓦然打个冷战,颤颤微微的睁开眼睛,脑子有些昏沉,他茫然四顾,骤然看见乔瑛。 “是,是你?” “怎么会是你啊?我不是被土匪绑架了吗?”乔玺瞠目结舌,他惊醒过来,感觉到自身处境,像个被困在蛛网里的飞虫般儿,他拼命挣扎,惊声大叫:“乔瑛,你要干什么?” “你放开我。” 但是徒劳无功。 麻绳浸过水,越挣扎捆的越紧,乔玺的手腕脚腕,很快挣出青紫红痕,满身泥水,他狼狈不堪。 乔瑛静静看着,鹰眸浮出狠戾。 “乔玺,胜者王候败者寇,这话,在你杀我弟弟的时候,亲口对我说过,十年了,我现在把它们一字一字的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