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尚书多少了解到今日之事,可差人把凌风阁翻遍也没寻到人。
“老爷,这定安侯……”
“去定安侯府的人怎么说?”付尚书大声唤着下人。
一个下人不敢耽搁,跑的非常紧,边跑边禀报:“老爷,定安侯府只有下人在!去了好几趟了都没回!”
“你就没问问方向吗?”
付尚书摔了手中的杯子,大声斥责!
“说……说是在保和堂,他们家小姐被人从凌风阁顶楼推下重伤,要……要死了!”
下人立马跪下回话!
“去保和堂!”
实在没有寻处,只要有一点点消息,都得努力努力!
他们夫妻就这么个嫡女,现在刚议亲,可不能出事。
付夫人哭成了泪人,如无头苍蝇般,寻了那么多地方,一点消息都没有。
夫妻二人最怕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砰砰砰!”
夜深人静,保和堂早已闭门休息。
突然急切的敲门声传来,守夜的人以为有病人,快步起身喊着号。
保和堂名声大噪,也得益于他们的这种机制,无论白昼,只要重伤至门,皆收治!
“伤者何在?”伴随开门声,保和堂的人脱口而出。
短时间内已准备就绪,只待伤者入门。
“你给我好好说话,谁伤?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吏部尚书付大人!”
付府的侍从骄横训斥!
掌柜听到号声,主子在这,可不敢懈怠,也起身前来查看,刚下楼便听到付府的人撒野。
掌柜听到是吏部尚书,呵!终于按耐不住了是吧!可知早就恭候多时了。
他停住脚步,在楼梯间整理衣冠,这可得正式些,第一战气势上可不能输。
“呵,付大人,这大晚上的,小的看您也没躺着,身上也未带血迹,这是跑错地儿了吧?”
掌柜缓缓走下楼梯,语气慢慢悠悠,气息非常平稳,傲慢又不失气势!
“你……”
付家下人还想怒怼,付尚书见掌柜的都起身,抬手示意下人推下。
“不得无理!”
这群眉高眼低的大夫郎中,仗着手中巧技,平日虽不拜高踩低,可也不畏强权。
“掌柜,我家小女自早离家,至今未归,小老儿我就这么一个娇娇女,寻不到,心急了些!”
“呵!付家小姐?去,给付大人查查,今儿可有付小姐入我保和堂。”
掌柜明知没有来过,还有的过场还是有的。
小厮点燃拉住,仔细去查,掌柜的若有所思提醒。
“付大人,若小姐在保和堂,怕伤得不轻哟!”
一脸的担忧,旁人看着真觉着掌柜这人很是心善。
“掌柜,没有!”
“一位小姐都没有?”
“有一个,至今昏迷未醒,现在还在发热,这位小姐来时确实锦衣华服,虽然有些凌乱,看得出是个精心打扮出门的小姐。”
小厮认真的答复掌柜,也是给付尚书念叨的。
“那还不带路?让付尚书去认认是不是付小姐!”
掌柜的作势吩咐!
“是,掌柜!”
小厮引荐走着。掌柜如战场上的红缨枪,横扫一片似的问:“这位小姐,谁主治?谁负责?让他过来见尚书大人,禀报伤情。”
“是!掌柜!”
很快,一个人快步从楼上下来,着急吩咐。
“在准备些温水过来,抱坛清酒,纱布绷带拿新的。”
“哪房?可需增补帮手?”掌柜的看着惊慌下楼的下属问。
在保和堂这很正常,所以掌柜的并未多惊慌。
“需,天号,再来两医女,方便些,掌柜我先去忙!”
“去吧!”
那人吩咐完就快步上楼,烛火晦暗,此时小厮才快语禀报。
“掌柜,那位小姐就是……”
“哦!付大人,你也看了,恐现在不便相认,要不移步坐会儿?”
女儿生死未卜,哪儿还能坐得住,这只有一位,难道真是鸢儿?
“掌柜,劳烦帮老朽看看,是不是……”
“啊啊啊!好,我这就去安排!”
掌柜起身,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小厮奔跑着上楼,很快下来躬身行礼:“掌柜,伤者现在梦魇严重,定是今日吓得不轻,口吐鲜血多次,说是白日误吃冻果还是酸涩之橘所致,手臂上的伤是旧伤被生生撕裂,缝针包扎太难,一直……啧!还…”
“还什么?付大人面前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我们的大夫发现这小姐会些武功,可本就有伤未愈,白日恐是应急使了内力,造成气海空虚,经脉错乱,有丧生之像!”
小人一字一句,禀报的明明白白,付尚书听了一半基本判断这不是他女儿,可还在昏迷之中也不好问。
他眼角微眯,还得出去寻!还未起身,一个粗矿的声音传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妹妹战场趟过刀山火海,斩敌无数,都没事,怎会就有丧生之相?”
小厮回头见是宋功成和李子宸,李子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