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哥哥的事,很多人也都冷眼柳千依,她在那边感受着异样的眼光,受不了便不来了。
可皇家主持的课程,不来也是抗旨不遵,她不敢,休假几日,只能顶着压力继续上课。
李薇沫看着柳千依难以启齿,赶紧把她拉到一侧,悄悄询问:“什么情况?你哥哥的事,怎么传得沸沸扬扬?”
而且是满城皆知,这也太夸张了吧!
说完还转头看了一眼林夕。
“我只是悄悄提醒公子,我没和谁说,真的,小姐,樱桃都没说。”
柳千依拧了拧手中帕子,艰难开口:“不是林夕,是……是爹爹给哥哥另请大夫入府查查腿恢复得怎样……”
“?!查腿怎么提到这事儿,不应该呀!”
李薇沫深思片刻,还是想不通。
“是因为…因为哥哥说他想收通房丫头,结果大夫直言不讳,就…就……不知怎的,人尽皆知,满城风雨的。呼……”
柳千依无奈了,就连她也被波及得不轻,只得叹气受着。
“你哥呢?他怎么样了?”
李薇沫看着愁眉不展的千依,心疼她,可她的药可不能白费了,诊金可还没收呢。
“哥哥自被退亲后,整日躲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林夕去,他手都不见。”
柳千依语中带着担忧,一闺阁姑娘也不知该怎么安慰。
“你去了他怎样?情绪稳定否?”李薇沫转头看向林夕,林夕突然呆滞。
“?!他……没什么影响呀!情绪很稳定耶!”
“真的?”李薇沫对林夕的答复,明显很怀疑,不行,得亲自去瞧瞧才行。
“林夕,你回去准备,我先随千依过去。”
李薇沫等不及,抓着柳千依便匆匆赶去。
“小姐的伤!”
“带来柳府换!”李薇沫显得很焦急,柳千依莫名感动不已,爹娘真是老糊涂了,武将怎么了?情比金坚比什么都好。
可于李薇沫而言,天呐,我耗费了那么多心血,那么多药材,该受伤,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可不能半途而废。
李薇沫是奉旨治病,她出去柳府本来就畅通无阻,依然是一入柳府,直奔柳千行的屋。
主要是她很嫌弃柳府夫妇,觉着啧啧啧!怎么说呢,特别的想不通,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儿女皆用。
太残暴了!
“哥……”
“柳千行……啊…你…没事吧?”
柳千依刚想开心提醒,哥,你看谁来了?
可李薇沫因跑得急,不相信入门跘到凳子,直接摔入柳千行怀里。
吓得柳千依想去拉,已经来不及,见被哥哥接住,才虚惊的拍着胸脯,让下人赶紧退下,她也关门退去庭院里坐着等。
“没事吧?怎跑这么急?”柳千行关心的问。
见她手还在包扎着,满眼的心疼,轻轻把她扶起:“疼吗?”
李薇沫尴尬笑了笑,抬起手转了转:“我没事,倒是你!”
“我怎么了?”柳千行故作矜持笑问。
“我让林夕提醒你,是让你等等在议亲,你到好深怕别人不知,弄得满城风雨?这下好了,谁家女儿愿嫁你,就连哥哥他们都吐槽,嫁给你岂不是守活寡!……”
柳千行静静听着她的斥责与唠叨,满眼欣喜,果然真是患难见真情呐。
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生怕他缠上,只有她,听到了消息,真心担忧他的处境,关心他,……爱护他!
“你还笑……我刚说什么呢?这时候了怎么还笑得出口?”
李薇沫见他模样,恨铁不成钢,是他沉着冷静?还是他真心不在乎?
“紫菀,我感觉你在生气!”柳千行在李薇沫数落的口干舌燥之时,递上茶盏让她润喉。
“气!不气才怪,何止生气,我都快气炸了,你可知我努力那么久,有多怕你又回到那暗无天日的样子?你……”
柳千行坚定的打断她的话,给她吃定心丸:“不会,我信你,我信你一定会治好我,无论腿疾,还是隐疾!”
“这的?”
“真的!”
“呵呵!我都不信我自己,你是不是傻?”
柳千行突如其来的信任,让李薇沫忽然有些心虚,因为腿疾好治,隐疾……啧,这怎么说呢?
毕竟男女有别,还是怪难为情得!
“我信你,真的信,你看……”柳千依眼神充满信任,给足了李薇沫力量。
还抬起袍子,把小腿露出,坐在轮椅上,轻轻抬起双腿,来回悠荡。
李薇沫惊喜的蹲下看他的腿,把他的靴子脱了,搂起裤腿,只用一只手,手法专业的检查。
“呵!这还有半月,年前兴许真能站起来,兴许真能站起来的。”
她开心得像个孩子,不知道门外站着柳家夫人。
柳千依见到赶紧抓着母亲去庭院里。
“娘,你们能不能别再……”
柳夫人看着女儿,孩子大了,有自己思想了,她略有深意的回望儿子房里。
她笑得好爽朗,一听就知道打心里开心。
淡淡开口:“其实,定安侯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