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里出来一个统帅,满脸肃穆,目露凶光。
“姑娘,将军让你回去养伤,照顾好自己身体已是报恩,秦姑娘,将军让入帐。”
“啊?!……是!”秦姑娘满脸不可置信。
这么长时间了,用了不知多少方法,都未曾进得了将军主帐。
这次,居然是将军亲自应允的!
她满心欢喜的跟着统领进去,里面有好多人。
“下去准备吧!”
“是,将军!”
秦姑娘满脸的喜意,见到他们后冻住了,表情很不自然,只得敷药假笑给他们一一行礼。
不过已经能进帐也算有成效,不枉费这么长时间的努力。
特别是克服心里恐惧,现在除了还在晕血,其他素质已经提高不少。
最起码没之前胆小怕事。
“你回来得正好,现在很多百姓无处安置,受伤的也需要医治,真愁没有合适的人去顾。”
温书禹低头写着什么,温声吩咐,收拾干净的模样迷死人。
秦姑娘满脸都是痴相,感觉听着他的低沉迷人的声音都能怀孕。
将军这是重用我了吗?好开心……
“你虽不会医,可你出自农家,想必和他们也能聊的来,自今日起你就是骁骑营的门面,代表我们去招待好百姓,切莫有误。”
成安瞧她的花痴样,提醒的掩鼻清了一下嗓子。
“咳……”
提醒她适可而止。
成安这一声咳,也惊扰到了温书禹。
他微微抬眸,剑眉星目,眼里燎星闪烁,温柔得很。
私下的温书禹,和战场上的时候判若两人,都让人迷恋抓狂。
谁能抵得住这种诱惑?!
特别是春心萌动的年纪,更是难掩心中所喜。
“听清楚了吗?”
“啊……啊哦,奴婢听清了,这就去,对了将军,那位姑娘该如何处理?”
“安抚好心情,待她伤情恢复,随其他百姓一同安置。对了,军中有你伺候就行,无需再添人,方法温和些,你瞧着行事,不必来报。”
温书禹眼里毫无波澜,手抓起桌上纸条捏成团丢在地上,低头又继续重写。
“是!”
秦姑娘出了主帐,终于扬眉吐气一次,又离目标近了一步。
“公子,你明明知道秦姑娘对你……”
“对我如何?她无家可归,见她可怜,好心收留她而已。现在沫儿指不定何时来营里,你是我身边的人,可不能乱说。”
他又不是傻子,怎会不知道她们心里怎么想?
他一直以来都与秦姑娘保持距离,因为她那几句冷冰冰的留言,让他有了一计。
他想让李薇沫吃醋,想让她为他也……
而不是每次都为柳千行悸动。
“成安,你说……沫儿知道我在军中留了女子,她会不会伤心?”
“……会…吧!”
“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因为难过经常来堵我?然后质问我,是不是变了心?”
温书禹越说越来劲,越说越神气,激动得都快要站起。
“嗯……也许会的吧!”成安瞧他那样儿,也只得配合他应声。
“那就好,来人!”温书禹感觉计划完美,眼里充满了自信。
“将军!”
温书禹把刚写好的信装进信封,细心的封起来,再三检查递去。
“秦姑娘会晕血,多带几个兄弟过去帮她,我们离营未归,若夫人回营,把这信给秦姑娘,让她代我转给夫人。”
“是!”
天还未亮,温书禹率军出征,秦姑娘听从命令来回忙碌。
李薇沫骑碧云霞带队浩浩荡荡回营。
“站住,骁骑营的营地是随便可以进入的吗?”
李薇沫听到呵斥声,礼貌的拉住马缰,让碧云霞停住脚步。
“吁!”
林夕快步赶来,下马后赶紧解释来意。
“不知该怎么称呼,我们前几日发现骁骑营药材不够,里面的的百姓伤太多,才离营寻药。”
军营人多,她能在这营里说话,那想必职位不低,或者她是那位副将统领的随军家眷。
“是吗?我回营,怎么没人和我说过?所有人下车,我们要检查!”
李薇沫扶好帷帽,顺从她的意翻身下马待查。
秦姑娘随军中多日,身上也带匕首防身,她拔出匕首想剖开马车上的棉被。
林夕赶紧上前阻止,并耐心解释。
“这可不能戳破,棉被里包的是在山洞里凉镇过的水,用来给伤员消肿止痛的,破了就没用啦!”
秦姑娘不以为然,她随军也不是一天两天,从未听说过凉水还能有这效果。
她执意动刀……
“温书禹呢?”李薇沫淡淡的问道。
秦姑娘护主呵斥李薇沫,丝毫不顾她的颜面。
“你好大的胆,敢直呼我们将军名讳?要不是将军不在营里,定得治你的罪。”
李薇沫浅浅一笑。“温将军不在,那安副将呢?”
秦姑娘手有点儿紧,她怎么会知道将军和身边的人。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