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人没想到,被划分到夏国领土的墨国人,也那么欢快。
还原地跳起了舞!
事局已定,已经没有瞏转余地,墨国谈判官灰溜溜悄然离开。
随他们自己欢声笑语。
“师父,回城还是在逛逛?”
冬凌恭敬行礼,一声师父唤醒所有人。
“呵!不必顾我,继续唱歌继续跳。”
认识冬凌的人想到什么,突然噗通一声,回到在地。
如接待真正皇室般拜见。
“草民拜见安清郡主!”
所有人目光向她,瞬间跪倒一片。
“草民拜见安清郡主!”
“免礼,起身吧,你们继续,本郡主再去别处转转。”
李薇沫被认出身份,很无奈的抱起女儿,快速逃离现场。
“难怪刚才玉将军会同意,原来……哈哈哈!”
“人家是亲姐妹,岂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墨国老贼,自搬石头自砸脚,活该!”
“……”
她无意间,又创了一次神话!
在百姓心里又一次奠定基础!
谈判官讶言呆住,他刚才说什么?
回瓮城禀郡主,赏赐郡主?!
这……
李薇沫逃离后,好奇为何墨国的百姓也如此开心。
不经意问:“墨国怎么了?百姓都不愿归国?”
冬凌满脸难色,低头不语。
“说!和为师都瞒吗?”
“墨国近年肆虐女子,宠男欺女,百姓哪家无女呀?又有多少父母愿女儿被欺辱成那般?”
“欺辱?”李薇沫不解,那时去墨国,女子不主事,多为娇养,怎会所有都是欺辱?
“墨国想笼络周边国家,便在城中设了雅阁,专训女子服侍男子,那不就……”
所有人沉默不语,对呀,此生意一掌握在权贵手中。
还是明面儿生意,那女孩儿哪儿还有说话余地?
不就都沦落为男人玩物吗?
“冬凌,让芒萁准备一下,我们入墨!”
“是,师父!”
三军皆在,墨国速度特别快。
三日未满,已开城门接待大夏百姓。
李薇沫终于带人光明正大踏入墨国。
“冬凌,你们在墨国可还有旧部?”
“有,不过已数年未联系,需要些时日,师父!”
“无妨!此乃书禹画像,所有相像者,都带来我瞧瞧。”
“是,师父!”
冬凌和芒萁离开,李薇沫也暗地体验一把墨国人土风情。
简直……
令人发指,不堪入目。
女子这般苦楚,哪儿还有心思管家育子?男子又怎么闯荡江湖创家业?
“师父!查到一批,是娘亲旧部救下受伤的夏国人,其中有士兵!他们藏的很隐秘。”
“那…可有?”李薇沫激动不已,以为找到了希望。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冬凌无奈摇摇头!
“徒儿已经细致瞧了数遍,没有……师公,就连安副将也没在!”
李薇沫失落坐下,哀伤得粗喘一口气。
“师父,既然有活得,说不定还有,徒儿已让芒萁在仔细些,不得有疏漏。”
“嗯!冬凌费心了!呼……”她长长叹出一口气,让心稍微稍痛一点儿。
拨了拨茶盏,温声问:“冬凌,你们起事,可能一呼百应?”
“啊?”
“墨国百姓生在水深火热中,当下政权所行之事人神共愤,你们没有什么想法吗?”
“徒儿有,但此时力量悬殊,羽翼未满不敢贸然行动,想伺候师父几年,在做打算!”
“若……为师允你三千私兵,有多少把握?”
“师父,徒儿斗胆问一句,是阁内兄弟否?”
“全非,但与阁内无异!”
冬凌重重跪地:“徒儿有七成!”
“嗯!此乃为师印信,林夕会提前打点,红蓼带队陪你一程,去吧!莫让为师失望!”
“冬凌替墨国百姓谢师父,两位师叔心慈!”
李薇沫微微抿一口茶,抬眸望向墨国百厦,她大夏人,本不想插手他国事务。
可谁让墨国正统皇嗣,阴差阳错成了她的徒弟、仆人、门中人。
唉!缘分吧!
也许,上天早已安排,机缘巧合让她救下他们兄弟三人,又亲手送他们回国。
现在又亲眼目睹百姓惨烈,不忍心又推他们出来。
最重要的是,只有从骨子里换了人,她才能在墨国横行。
哪怕大海捞针,只要她还在寻,那他……便没有牺牲。
李薇沫毕竟身份太响,为了不引起墨国怀疑,早早带人离开墨国。
久居柳溪巷数月,每日医庐庙里两头逛,总日出晚归。
正值中秋,采了桂花掏了些山蜜,主仆二人给孩子又做起零嘴。
“爹爹!”
李薇沫双手沾染面粉,白糊糊出来探查是谁。
“阿行?!政务不忙吗?有闲来我这荒郊野岭?”
“月圆之夜,我不想一人凄凉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