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磷五毛一。”
价格没问题。
这边的收购价都是死的,根本没有讲价的余地,白峰也就不费那口舌了,拿两个筐就到船上装鱼,先装青花。
海边向来不缺闲人,尤其像六仗沟这种村子就在海边的地方,闲人就更多。
有六仗沟的人就看到了白峰和侯殿荣。
“哎呀!这两个小子又掏着了。”
“这一船鱼不老少呀!怕是能卖三百来元!”
“二哥!你这眼神不行啊!快配副镜子戴吧,这船鱼最低也值千八百元。”
“啊!值那么多钱?这两小子运气真好。”
白峰和侯殿荣也不回应,只是把鱼往抬筐里装,装满一筐就抬到秤上称一筐。
一抬筐就是两担鱼,就是两百斤,整整抬了三筐半青花,外加一水桶。
还剩了十条八条的,两人准备拿回家炖。
刘艳把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青花一共是七百三十八斤七两,三百三十二块四毛。”
青花才卖了三百三十多块钱,这真的不多。
如果他们回头的时候不撒一网,一人才能分一百六十多块钱。
接着就是过秤白磷了。
白鳞鱼一共秤了九筐,外带两水桶,一共一千八百八十九斤。
零头还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