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做的组装的粗马表就更便宜了,十几块钱一块。
侯殿荣这块表就是乡港组装的粗马表。
侯殿荣看白峰眼珠都不会转了。
“握草!峰哥!我觉得我得给你磕一个了,这你都知道?你咋啥都知道呀?这也是你在里面学的?”
不过白峰还是把表戴在手腕上,白捡的不要白不要。
“看在这块破表的份儿上,我就陪你出去一趟,说好了!最好的海鲜给我。”
白峰向韩美玲交待了一声,就跟着侯殿荣来到海边,发动机器驶向远方。
小船很快就离开了岸边。
“你到底还是掺和走货了?”
“没有!这是那天我去给他们运货,他们白给的,给了我好几块,当时莪不知道多少钱,现在听你一说,才明白这玩意儿不值多少钱,否则他们也不可能给我好几块表。”
这货终于反应过来了。
“千万别眼红这玩意儿,走货确实来钱快,但却是犯法的,被逮住轻的在里面待三年五年,重的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都是它,哥在里面待过两年,那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就是在外面要饭,也别进去。”
“我不再干了,要不我会来溜地笼?”
两人边说边聊,回头时已经看不到岸了。
“不干才是聪明的选择,脚踏实地...”白峰的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西面的海域,一脸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