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呼叫名字的妖怪。
只要你回应了呼唤,就会被妖怪吃掉。
“你,不是我的父亲。”
海潮藻屑弓着身子,虚弱无力的身体让她忍不住的咳嗽。
她大声的反驳,好似是被海潮野爱的呼唤所激怒。
“不!”
海潮野爱也是被海潮藻屑所激怒:“你就是我的东西!我的奴隶!我的艺术品!”
拎着厚重宽大的柴刀,使用着巨力劈开在门上。
咔嚓,咔嚓。
木门被劈砍出一道裂缝。
夏庭扉听着声音,只是默默的拿起宝特力矿泉水喝了一口,湿润了下喉咙。
他现在并不会去救海潮藻屑。
她所做的一切,还不够格。
至于什么是够格,就连夏庭扉自己也并不清楚。
也无法用着清清楚楚的文字来表达或者描述。
但若是说一个含糊相似的,那大概是钢铁之心和尊严。
因为软弱而失去尊严的家伙,他不喜欢。
这样的家伙,不够格。
修养了七天的海潮野爱,已经和之前那种许多的病恹恹的模样相差甚远。力气也是比之前要大了多了。
或许又是因为曲间爱的缘故,他几乎是感受不到劳累。
将木门劈烂,看着躲在里面的海潮藻屑。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能?”
“为什么不像是之前那样帮我呢?”
他呢喃着:“就如同你母亲的那次。”
海潮藻屑靠在墙上,手中撑着那刀。
“····”
女孩没有搭理海潮野爱恐怖的呓语,而是看着窗外。
「若是今天我的真的要死了,真想在死之前看到他啊。」
她由衷的这样想着。
她听说过人死之前,会看到类似于走马灯的东西。
在走马灯之中,人会看到了自己的一生。
或许,在哪里自己就是能看到他吧。
但可惜,终究是假的。
这般沉默着,但是海潮野爱踢开了衣柜,将房门推开。
“你的母亲,死之前可是看着你啊。”
海潮野爱絮絮叨叨的看着海潮藻屑——他想要用着绝望击垮这个女孩。
然后制作成完美的艺术品。
“她可是,十分,十分的爱你。”
“在死之前,她还是想着你,叫着你的名字。”
“她现在,一定是很想着你吧。”
像是厉鬼一般的呢喃呓语,他说着恐怖的话语。
让海潮藻屑的瞳孔微微放大,思绪又是回到了那一夜。
这几乎是将她原本剩下不多的勇气再一次的击垮,让她几乎是软弱无力。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海潮野爱瞪大了双眼,心跳如鼓。
咬着牙,慢慢的走过去,手中的刀高举着。
“不要过来!”
少女软弱无力的大叫着。
但这只是招惹来了海潮野爱的讥讽的嘲笑。
“你和你母亲一样,果然是一个蠢货,一样的笨家伙。”
“你的母亲在死的时候,还抱着她死了,你就不会出事的。”
“但是,但是现在来看,果然是愚蠢的女人。”
他讥讽着,慢慢的向前走去。
房间里并不算是大,很快他就是接近了自己的女儿——被他当做是蠢货的海潮藻屑。
“死吧!”
他猛然大喝,柴刀如同山一般的落下。
海潮藻屑却是滚地一翻,躲过了他的劈砍。
若是夏庭扉看到了,也并不意外。
两个人都只是普通人而已,他们的打斗又能够好看到哪里去。
“你为什么不去死!”
海潮野爱被激怒了,手中的柴刀疯狂的劈砍着。
但女孩的身材灵敏,在房间之中四处的躲着。
那锋利的柴刀还不如她手中的刀长。
那瘦削的身材,竟然带给她这样的便利。
那残缺的腿,让她能够更加轻易的翻滚。
两人像是笨拙的舞蹈家,在破破烂烂的房间之中跳着乱七八糟的舞蹈。
曲间爱走上楼,看了房间中景象一眼。
就是不屑的走过,来到夏庭扉的门前。
房门根本没有锁,只需要扭动把手就能推开。
看着里面的夏庭扉,她问出一个本就知道答案的问题“你不去帮她吗?”
夏庭扉看着女人的脸,但是女人却是警惕的避过他的对视,而是看向窗外。
男孩没有回答,只是警惕的盯着曲间爱。
曲间爱也不以为意,找了个椅子坐在一旁,翘着腿,用着伞敲着地面。
她轻声的哼着歌——是海潮野爱的人鱼之歌的第三段。
那个将人鱼吃了的男人,对着粉红色的骨头发出感叹的歌。
充斥着不详的意味,简直像是乌鸦在不详的大叫。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还几次没有捉到海潮藻屑的海潮野爱发疯的大叫,他手中的柴刀挥舞的越发的快速,也越发的凌乱不敢。
跌跌撞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