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站不稳一般。
“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去死,为什么?”
“你知道不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多体谅我一点!”
“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父亲!你应该听我的!”
他疯癫的大叫着,口中说着亲缘之类的笑话。
还卑劣的用着女孩的母亲来攻击女孩:“你就是一个卑劣的家伙,你就是一个白眼的畜生。你这个家伙就是把自己关系亲近的人拉入泥潭的诱饵,你这个低劣的家伙。”
这也是刺痛了女孩的心,无与伦比的卑劣感充斥着女孩的内心,让她痛苦难耐,甚至放出了一丝想要放弃抵抗的念头。
——自己就是一个卑劣的家伙,自己这样的人或许就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上。
她简直是要痛苦的跪在地上,大声的哭泣。
为了抓住女孩,海潮野爱不再使用柴刀,而是用着用着自己的拳头去砸向女孩。
这种宛若是往日幻影一样的东西,让女孩好似又像是回到了痛苦的往日一般。
她的脚一歪,竟然是瘫倒在地上。
大笑着,海潮野爱凶狠的呵斥着女孩。
又是癫狂的大笑着。
「或许,这样就解脱了。」
「或许,这样也好。」
海潮藻屑痛苦不堪的忍受着,手中虽然是紧紧的抓着刀,但是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是用不上来。
她几乎是想要哭泣,泪水片刻之间就是肆意的流淌着。
“看来,很快就要分出结果了。”
曲间爱叹息着,一副比夏庭扉还要失望的模样。
“不。”
夏庭扉看着墙壁,好似是要穿透墙壁看到海潮藻屑房间之中的事情一样。
“这般轻易的就被杀死了,我做的一切就毫无意义。”
“或许,就是毫无意义。”曲间爱转着伞柄。
海潮野爱已经完全陷入了狂热之中,,又是唾骂着:“这是你应得的,这是你将那个该死的畜生勾引来的惩罚!”
他在说着那夏庭扉,癫狂的怒骂着海潮藻屑:“你这个婊子,妓女,你勾搭了那个该死的畜生,竟然是让我备受折磨。”
“这是报应,你应该怪罪那个家伙!”
他大吼着,心中分外的快意,口中大吼大叫着:“看吧,你维护的东西,将被我杀死!”
将海潮藻屑推倒在墙角,让她咳嗽不已,几乎是要吐出血来。
看着已经是完全失去了行动力的海潮藻屑,他转身向着柴刀走过去:“看我,砍杀你!”
「我会受到这样的痛苦,原来是因为他吗?」
「真让人高兴啊。」
海潮藻屑双目无神的微笑着,手中抓着刀柄,强行忍着自己浑身的痛苦,弯着腰慢慢的站了起来。
“没错啊,我或许是一个卑劣的畜生,或许莪是一个白眼的混蛋。”
“但是啊,我总是要报答一些总是在维护着我的人啊。”
“或许,他会成为我新的父亲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