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启峰越说越生气,说什么都要曾家赔偿万两黄金,将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推到了曾府的身上,主打一个什么都不听,只要赔偿和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
皇帝本想着在中间和稀泥,却没想到好半天都插不上一句话,只见那宁启峰和国舅爷二人之间唾沫横飞。
国舅爷听到宁启峰说儿子娶不上媳妇,当即便吐槽的说道:“如今你儿子什么德性你自己不知道吗,娶不到媳妇儿怎么能赖到曾家的头上,简直是无理取闹!”
“我儿子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学有才学,又是朝廷重臣,如今脸上有了伤疤,娶不到媳妇儿自然是要怪你们。”
“你儿子在京城里那破名声你不会不知道吧,就按照他那个宠妾灭妻的样子,能有人家看上你儿子已经算是祖辈烧高香了!”
“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瞎了眼看过那么一两个人,我儿子还小呢,如见你就诅咒我儿子娶不上媳妇儿可见心思歹独!”
“什么叫我心思歹毒,是你儿子做的那就不叫什么人事儿,能有什么好人家的姑娘看上你家儿子,你儿子一辈子受寡也不稀奇!”
听到这话宁启峰放下就怒了,指着国舅爷的鼻子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既然这么说我儿,此事断然没有和解的余地了。”
“实话实说而已你怎么还能急眼了呢,你儿子的名声不好,娶不上媳妇儿跟曾家也没什么关系,宁家的吃相太难看了!”
“我儿子现在已经有了定亲的人,还不是因为受伤才延迟,什么叫我儿子娶不上媳妇,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此事绝对没有和解的余地!”
“不和解就不和解,以为谁会怕你似得!”
“查,皇上,您就让大理寺少卿好好的查查这件事,一切依法办案,臣到底要看看你们曾家到底有没有错!”
“查,往死里查,必须查个水落实处!”
“臣多谢皇上,大理寺少卿秉公办案!”
好半天都没有插上话的皇帝,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就这么让大理寺少卿去查。
这件事本身就是曾家的错,再怎么查到最后也只是曾家赔偿道歉,差点儿就将这件事说和解了硬生生的让国舅爷给倒腾乱了,皇帝心中也来了怒。
指着国舅爷的鼻子,怒道:“此事还用的着查嘛,曾家的作风国舅爷心里没数吗,本来就已经伤害到宁家了,如今还拿人家儿子的婚事作妖,赶紧给宁将军道歉!”
“是宁启峰这个老贼先将过错推到曾家头上的,怎能怪的了臣!”
“他就是怪你了又能怎么样,是你曾家的人伤了人儿子,现在又往人家心口上插刀子,就算是骂你两句都行!”
“是伤了他儿子不错,可娶不上媳妇儿这件事…”
“还说!”皇帝怒拍桌子道“宁爱卿的要求已经很低了,知足吧。”
“一条伤疤就价值黄金万两,未免太贵了些。”
“宁珂是朝廷命官,肆意谋害朝廷命官,就这个罪名你们曾家都担不起,真要将此事查个水落实出的话曾家九族都得跟着受到牵扯!”
一旁的宁启峰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瞥了一眼国舅爷,他此番的目的就是要将这件事情闹到最大,以此来看看皇帝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
这句话直接让国舅爷没有再反驳,他此翻进宫的目的就是想要曾鸣全保下来,而保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件事情和解,只要保住曾鸣全,曾家算是保住了。
本身是抱着和姐的心态来同宁启峰谈的,可是碰到这个人之后理智全无,直到皇帝的话说出来才彻底的冷静下来。
若是真的按照宁启峰要求的那样,将曾鸣全交出去的曾家就完蛋了,曾家怕是直接变天,这曾鸣全说什么也不能交出去。
片刻后,国舅爷才想同道:“这赔偿自然是可以的不管赔多少都会配合,但是这人是断然不可能交出去的。”
“既然不打算将人交出来那咱们就好好谈一谈这赔偿的问题。”
“方才不是说了赔偿万两黄金,怎么,宁将军是要变卦不成?”
“在交出人的前提下自然是赔偿万两黄金了,现在人都不打算交出来,赔偿万两黄金自然是不行的。”
“怎么还有临时变卦这么一说,说好万两黄金就是万两黄金的!”
宁启峰冷哼了一声说道:“国舅爷莫不是忘了前些年曾家同礼部侍郎祝家打的官司了?”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怎得好端端突然提起来?”
“当初不过是因为礼部侍郎祝家的儿子骂了曾鸣全一句纨绔子弟,你们可就要让人家赔偿千两黄金的,莫不是这件事国舅爷已经忘却了?”
“那是因为他好端端的辱骂曾家人在先,所要赔偿自然是合情合理的。”
“那此次是你们曾家的人打伤了我儿子,所要赔偿也是合情和理的,但是你们却不想给这是否有点儿不太合情和理了。”
“万两黄金有些太多了,属于敲诈勒索了这都是!”
“我还觉得赔了少一些呢,我儿子可是朝廷众臣,身居高位如今又受了重伤,本想着你们将罪魁祸手交给我们处理再赔些钱就算是完事儿了,如今你们不想将人交出来单单陪万两黄金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