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最强烈的渴望和欲求统统寄托在凌深一个人身上,他以一种与囚禁无异的方式爱着这个男人。
之后,两个Alpha都默契地避开谈论塞涅尔,仿佛刚才的对话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样,仿佛没有人情绪失控,也没有人心生动摇。
乔是下午晚些时候才走的,而塞涅尔回到医院已经很晚了。
他进门的时候看上去十分疲惫,但看到自己的丈夫,他还是露出了一个很好看的笑容:“抱歉,今天有点额外的工作,回来晚了。”
“没事。”凌深也望向自己的妻子。
塞涅尔脱下西装外套,里头只穿了一件修身的白衬衫,勾勒出极细的腰身。衬衫一丝不苟地塞进了西裤里,熨帖的名贵材质西裤包裹着挺翘丰满的臀部,在他弯下腰时没有一丝褶皱地绷出一个漂亮诱人的圆弧。
凌深默默移开眼,不让自己的视线有失体统地黏在男人的屁股上。
塞涅尔喝完了水后才转过身来,扯开领带,走到床边坐下。他轻轻握住凌深的左手,看到那只手上满是打点滴留下的针眼,心疼地蹙起了眉头。
“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疼吗?”这是他每天都会问好几遍的问题。
凌深温声回道:“没有,都挺好。”
塞涅尔笑了笑,凝视着丈夫的眼睛,目光温柔而眷恋。
这样的眼神对于现在的凌深来说已经有了过于清晰的轮廓,以至于那些从前他未曾察觉或不愿正视的真挚情愫冲破了所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