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迁怒和针对。
他难以言喻地说:“别哭了。”
看着尤葵坐在冰凉的地上擦眼泪,他俯下身,在尤葵惊吓的表情中,两只手穿过尤葵手臂底下,把他从地上托到床上,甚至贴心地抽几张纸巾递过去。
“把眼泪擦掉。”
尤葵很懂得顺着台阶下,听话地擦掉眼泪,鼻音很重地说:“你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
边尔若没有食欲,但还是把他拿进来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看到盘子空了,尤葵终于愿意笑了。
明明刚才哭得这么惨,眼睛和鼻尖又那么红。
真笨。
回到房间后,尤葵的表情恢复平静,除了眼睛有些肿,一点都看不出刚刚哭过的模样。
在城堡待了整整两天,直到第三天,见尤葵的伤痕淡了不少,诺德夫人才同意给他们去普斯顿学院上课。
这次的假他们发生了太多事情,分不出谁的错更多一些,也可能谁都没错,但他们的关系还是发生了变化。
尤葵在边尔若面前更加小心翼翼了,仿佛在赎罪似的。
这天,尤葵背着宽大的书包,在悬浮梯没到教室的楼层之前,轻轻拉了拉边尔若的袖子,在他的眼神递过来时,迅速松开,商量着说:“明天中午我们再一起吃饭好吗?今天我有一点事情要忙,可能会有点不方便。”
边尔若想问哪里不方便,但最终还是冷淡地说:“随你。”
“嗯嗯。”尤葵讨好地说:“我明天中午一下课就来找你。”
明天的事情其实放到明天再说也不迟,他现在就给出承诺,好像和边尔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