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不会这样,肯定是因为你不在。”一边牵起边尔若的手,努力把边尔若的手都握在手里,然而边尔若的手太大了,他只能尽可能暖一部分,说:“你的手好凉。”
边尔若没撒开他的手,嘴上却说:“那你松开。”
他说:“为什么,我手温度高,给你暖一暖,这样就不会冷了。”
边尔若没再吭声,他们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快走出大门。
最后一刻,他感觉边尔若似乎拢了下手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没等他反应,触感就消失了。
他们也只能在这个时刻松开手。
让这份秘密的亲密,就像晚上边尔若来他房间那样,只存留在两人之间。
回到城堡,还未进门,他就看见贝勒在客厅的身影。
从侧面看,薄得像一张纸,仔细看还有点摇摇欲坠的趋势。
大概只恢复了六七成,就被诺德夫人叫来干活儿了。
真是把“人渣”两个字贯彻到底。
尤葵在心里腹诽。
殊不知这只是小菜一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叫他大跌眼镜的成分。
边尔若同样注意到贝勒,他的眼神不起眼地在尤葵和贝勒身上打量。
上菜时,全部人全都就位,边尔若发现尤葵面对贝勒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当作没有看见,反倒是贝勒,在尤葵前面放餐具时,目光有少许不自然地闪躲。
这两个人是被调换了角色么。
边尔若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理智告知他务必弄清楚,本能却告诫他不要胡思乱想。
他花费一段时间去审视尤葵这个人,除了贝勒,他找不出任何破绽。
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