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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快过来和凯瑟琳一起庆祝生日呀,别让大家等太久。”

一边是死死拽着他不放的诺德夫人,一边是早就不知走去哪的边尔若,他咬了咬牙,算了,明天再说。

让边尔若先冷静一下也好。

于是,选择前者的后果便是被各形各色的人灌酒,一开始凯瑟琳还帮他挡下好几杯,后来实在过意不去,他自觉灌了几杯。

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眼神逐渐湿润迷离,脸红得像颗饱满的苹果。

虽然看上去醉得厉害,但大脑还算清醒,也清楚意识自己不能再喝了,可惜无法脱身,愣是撑到后半夜,全部人都走光,佣人开始清场,他才能得以回房。

看他脚步虚浮,诺德夫人扶了他一把,“需不需要让贝勒送你上去?”

被酒精入侵大脑的尤葵,有些抗拒她的触碰,只是身体发软,令他的排斥没有那么明显,他昏昏沉沉地说:“不用了妈妈,我自己上去就好,不然大厅就要清洁一个晚上了。”

诺德夫人说:“好吧,那你先上去,走路小心些。”

“知道了妈妈,祝您和爸爸今晚好梦。”说完他就强撑着困意和醉意,一步一步走上楼。

虽然晕,但步伐至少还算稳,不会摔。

来到走廊,发现他们房间附近那一片区域全身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灯坏了?

尤葵在走廊摸黑、按照肌肉记忆走回房,他的手放在门把锁,还没来得及转动,门自动被打开,紧接着一个黑影现在眼前,将他拽进房间。

“啊!”

门被用力甩上,他被抵在墙上,被迫扬起头。

空气中全是他身上浓烈、甜蜜的酒香,他喘着粗气,大脑还处在宕机状态,下一秒,一只手伸过来掐着他的脖颈,另一只强制性扯下他繁琐的服装,白皙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紧接着,他瞪大眼睛,看着黑影向他靠近,最后埋在他的肩上,尖锐的利齿毫不留情地刺进他肩膀上脆弱的皮肤。

酒精加大他的感官,痛感几乎侵袭他全身。

他下意识仰起头要尖叫,却被宽大有力的手掌捂住嘴。

无助之下的他眼泪、唾液顺着脸颊流到Alpha的手心,没有引来丝毫怜悯,只有埋怨、憎恨,和耻辱。

利齿像一把刀一样剐着他的皮肉,几近陷进骨头里,势必要让他感受刺进骨头的疼痛。

边尔若今晚是真的彻底被激怒到了,看到尤葵和别的Alpha谈笑风生,看到别的Alpha亲手替他擦拭脸上的奶油,看到他踮起脚尖,亲密地与对方说话。

边尔若收起沾满鲜血的口齿,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滴下来,他隐忍地撕掉尤葵的抑制贴,在腺体附近嗅着随便一抹轻微的风就能吹散的信息素。

然后凑过去,伸出鲜红的舌尖,像一头蓄谋已久的饿兽,在上面单薄的皮肉轻轻舔舐。

腺体是如此脆弱、富有鲜活生命力的器官,尤葵又这么怕痛,所以他一直忍耐,没有标记,哪怕中途有过无数次的猜疑,也选择了信任,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为什么。

如海洋一般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亮着极具侵.略性、摧.毁.性的眸光。

为什么要骗他。

第49章 半标记

腺体,尤葵平时洗澡都不敢碰,洗完澡规规矩矩贴上抑制贴,现在却被边尔若滚热的舌头一寸一寸地侵袭。

痒、麻,浑身战栗、抽搐。

大半张脸埋在边尔若的手里,微弱、短促地喘气,眼泪糊了满手。

腺体难受,脖子酸,腿也软,找不到一丝力气去抵抗边尔若,软趴趴的手推搡边尔若的肩膀,反而带上更多欲拒还迎的意味。

“不要……”他摇头,呼吸中带着绝望的哭腔。

嫩滑的脸颊像猫儿一样蹭过,力度之轻,看上去更像妥协和撒娇。

边尔若松开他的脸,唇齿似惩罚似挑衅地在他敏感的腺体上施力,面容黑沉地说:“不要什么。”

他的眼睛红肿,被醉意和快意熏红了脸,艳丽的嘴唇在黑暗中本能地求助,丝毫意识不到危险即将来临。

“不要咬……”

“不、不要标记……”

尾音还没收回,强有力的手指没入他的发丝,仿佛要同他的头皮一起连根拔起,猛然刺痛,他被力度驱使仰起头,尖叫一声,脸色煞白,表情扭曲。

边尔若听着他痛苦不堪的声音,语气森冷,暗藏无数危险,一个字一个字冒出来:“你的脑子在想着谁。”

“你的结婚对象是么。”

尤葵眉头锁在一起,额尖全是冷汗,由于过度恐惧,声带像是被什么卡住,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地张着嘴呼吸,眼泪从眼尾滴下来。

“说。”边尔若眼睛猩红,脖子上的青筋呈现狰狞暴起的状态,如同蓄势待发的捕猎者:“尤葵·诺德,我到底是谁。”

一种隐约濒临失控的迹象,一向克制的他,此时却企图通过蛮力逼迫尤葵就范。

通过痛让尤葵清醒,唤起尤葵的记忆。

而尤葵只要胆敢说“不知道”和“凯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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